“说说吧,为什么来九宫连环寨?不要和我说恰逢其会或者其他的,我们不是警察,就是山民。′比¨奇?中-雯?惘, .首′发′”
“我们只懂以牙还牙,以血还血,别让我上刑。”白洋冷漠地扫视三人,用最平淡说出最冷血的话。
大耳刮子让他们还懵逼的脑子也清醒了。
络腮胡子怒目而视,他们手里的家伙虽然只是土铳,他们敢打敢拼,在盗猎界也很有名气,可口西里无人区活跃三年,盗猎大量的藏羚羊。
谁敢不高看他们一眼?如今是虎落平阳被犬欺,龙游浅滩遭虾戏。
几个狗屁山民居然敢他们动手。
瘦猴龇牙咧嘴却不敢发出声来,闭着眼睛,小母狗眼却左右乱转。
刀疤脸看着周围的人群很是畏惧。
见三人一言不发,白洋笑得很和煦,这样他太喜欢了。
“看来看来都是硬骨头呀,挺不错的,二爷你看《罗织经》您也没人做试验,今天就送上门来了。”
“嗯,还真有点小激动。”陈二爷脸色阴沉地笑道。
“《日内瓦条约》规定要优待俘虏,还有不能私自设刑,刑讯逼供,你们这是犯法,你们要是动我一下,我告到你们倾家荡产。”刀疤脸被陈二爷瘆人的笑声吓得一激灵,没脑子的话脱口而出。
“呵,还挺懂法。”白洋示意陈二爷稍等,他走到刀疤脸近前,淡淡地问道“:我们设私刑犯法,那你们来我们寨子偷猎盗猎是不是犯法?”
“我、我们也是混口饭吃。`7*k′a¢n-s¨h!u*w,u+.!c¢o.m¨”刀疤脸不知是畏惧还是心虚,说话都结巴了。
“混口饭吃?”白洋嗤笑一声,用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脸。
“混口饭吃?那你告诉我那你为啥跑到我们这里混饭吃?整个州有超过十个国家级自然保护区,哪个都有好东西,你们偏偏跑到我们这个穷乡僻壤来,说说为啥?”
“我们、我们觉得这里离周边的自然保护区都挺近的,应该有好东西,进来碰碰运气。”刀疤脸目光游离,低声说道。
“你觉得我傻,还是你傻?”白洋目光冷厉,霍然起身。
“二爷,交给您了。”
“呵呵,保证办得漂漂亮亮的。”陈二爷从斜挎的小布包里拿出一个小瓷瓶,乐呵呵走到刀疤脸近前。
“兄弟,别害怕啊,看你受这么重的伤,我帮你敷点金疮药。”
“别,别,你不要过来,我不用,皮外伤不要紧。”刀疤脸脸色惊恐,用脚趾头想都知道那肯定不是什么金疮药。
可惜,被五花大绑他根本反抗不了,稍微一动就被勒的生疼,而且越挣越紧。
绳子是特制的麻绳加上特殊的捆绑手法,能让绳子勒进肉里。
陈二爷打开瓶塞,用掏耳勺从瓶子里舀出一点点粉色粉末,而且还是经典的猛男粉,轻轻地撒在刀疤脸肩膀上被磨破的皮肉。·兰_兰·蚊!穴! ?无·错¨内-容-
“别怕,就五分钟,好好享受。”陈二爷轻轻拍了拍他的脸,慢悠悠地站起来。
站在那里也不动弹,眯着眼睛对刀疤脸充满了欣赏,这一刻他就是一件艺术品。
起初,刀疤脸惊疑不定,这也没什么感觉呀,被撒药的地方似乎还有些清凉,皮肉火辣辣地疼还消减不少。
这人怪好的,真是金疮药呀,据说这西南地区的村寨都有好东西。
他正在魂游天外,脑洞奇葩的时候。
肩膀上有些痒,凉凉的还能忍受,这分明是伤口好转的信号嘛,他还能忍受。
突兀地。
痒深入骨髓的痒,痛入脑髓的痛,浑身火辣辣的。
可惜,手被捆着根本挠不到。
“啊…”刀疤脸刚要叫,声音就戛然而止,被早有准备的小龙用杂草塞满了嘴巴,只能惊恐地发出“呜呜”地声音,在地上拼命地打滚。
五分钟一闪而逝,对于刀疤脸来说可谓是过了五个世纪。
五分钟一到痒痛的感觉,如潮水一般退去。
白洋拔出他嘴里的杂草,刀疤脸仿佛一条濒临死亡的鱼,大口大口地呼吸,又痒又痛抽离了浑身力气,瘫软如泥。
“这次可以说了吗?”白洋再次问道。
五分钟的炼狱,刀疤脸呆呆滞滞的脸上写满了恐惧,被白洋这么一问,半晌才反应过来。
“是,是有人联、联系我们的。”他瞥了眼络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