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一张正宫娘娘的脸。
“娘娘,”夜漓见机立刻俯身,故作唯唯诺诺道:“二皇子硬闯国师府,这位官差大人只不过是制止了一下,殿下就要卸人胳膊...”
“住口!”二皇子喝道:“哪儿来的贱民,竟敢告本皇子的状,活得不耐烦了!”说着撩起袖子就要上前对夜漓动手。
鹤青的拳头一下子攥紧了。
“住手,”皇后斥责道:“你身为皇子,何以如此不知体面,竟随意与人动手?”
皇后身边的内官和宫人瞬间齐刷刷地看向二皇子,他似乎是被这股气势镇住了,动作停滞了一下,嘀咕一句:“呵,我不知体面...”
“国师乃是陛下重臣,身为皇子,擅闯国师府,依礼当如何?”皇后问身边的内官。
内官朗声道:“回皇后娘娘的话,依着西虞律法,为防结党营私,祸乱朝纲,皇子因与大臣保持距离,不得私下有来往,若为公事,应当提前上报,由文官造册登记,报呈与陛下,违者轻则禁足,重则罢官废黜...”
二皇子一听懵了,朝堂之上人人都知道他与国师不对付,皇后却要咬他和国师有私交,虽是滑天下之大稽,但也不得不感叹手段之高明。
他那双鼠眼一溜,可能是想着无谓与皇后硬碰硬,便拱了拱手道:“请皇后娘娘赎罪,本殿下也只是听到一些传闻,关心国师的安危而已,绝不敢再犯了。”
皇后道:“念在你是一片好意,今日之事,我就不告诉你父皇了,你且退下吧,好自为之。”
二皇子一甩手,钻回他的乘辇,命人摆驾回宫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