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在这里好熟哦、你亲戚家…?”
“一位友人的屋子、他通常“晨出暮归",想见他留信或提前来信便可”。
周银杏看了看屋子的四周说:“这屋里看着简朴,但有琴、有墨、有酒壶丶还有茶壶;没有一丝寒酸之意、想必屋子也不会是那凡夫俗子之类的。
呵呵~~我还真有点喜欢这种感觉、只可惜我不会弹琴、也不会书画"。
“若是喜欢、回去我教你便是,先喝杯茶暖暖身子"。
周银杏听了张子游所说的话、高兴的开怀一笑。然后有些不敢相信地追问着:“你是说你可以教我弹琴、书画吗”?
“是的"。
张子游轻点了头一下,手中提着茶壶倒着茶应道。
周银杏激动地将张子的左手拉了起来、用自己的小指头勾住张子游的小指头念了起来:“拉钩、不许变,谁变谁是猪八戒"。
张子游迟疑了一下说:“这是……念的什么咒语;赶紧喝茶吧,喝完咱们就离开"。
周银杏将茶水大口吞下肚后,带着一副吃惊的样子说:“不会吧、我屁股都还没捂热,再说这茶挺好喝的、我还没来得及细品呢,这就要走"。
“等下错过了时间、到手的鸡都会飞走"。
张子游搁下这话、放下手中的茶杯便起身先行。
周银杏坐着一动不动地说:"这茶这么好喝、总不能浪费了,我喝完就走“。
走出院子的柴门、被雪覆盖的石梯亦是一个大斜坡。张子游见天空已经开始飘下雪花、便停了下来准备撑开油伞。
"我来了~~”
慌张关上门后的周银杏跑了过来。没来得及刹住脚的她拽了张子游一把,瞬间两人摔一块去了。
停了下来的张子游惊慌失色地着周银杏,周银杏也傻傻地着张子游。他似乎忘了自己的身子压住了她的身子。
雪花飘落在她的脸颊上,他用手轻抹了下他的脸、方才开口轻问道:“你没事吧"?
她慢吞吞地答道:“我没事、就是……就是……你太重了"。
“哦"。
张子游赶紧起了身、脸侧一边,不敢再直视她的脸,因为他的心………乱跳得厉害。
随即他轻闭目深深呼吸一下子、然后将油伞撑开,便转过身去给她撑伞挡着风雪。
周银杏仰望了头顶上的红油伞、咧开小嘴嫣然一笑。
他也笑了。两个人默默地往积水坑走去。她为了跟着他的步伐,不禁紧紧的拉住他的外袍。他偷偷看了她一眼,突感一切都这么的自然。
积水坑上面……
一只野鸡醉倒在地上,另一只扇动着翅膀“偏偏起舞“。
………哈哈哈……啥哈哈哈………
周银杏肆无忌惮地放声大笑着,眼泪花子都给笑了出来。
“啪"的一声、旋转着扇动翅膀的野鸡也倒下了,还不时扇了扇翅膀。张子游将伞递给周银杏、他前去将两只野鸡拾了起来。
“张子游、你给它们都吃了些什么,刚才把我肚子都给笑痛了"。
“我只不过在我的桃花酿里加了点料“。
“啊~~你加了点尿,那~那~这烤鸡我还是不吃了”。周银杏停下脚步、认真的看着张子游说着。
"为什么”?
周银杏直言不讳地回答道:“你把你的尿拿给它们吃,它们的肉能好吃吗”。
“臭丫头、想哪去了,我说的料只不过是点草药粉沫,你~你竟然……”。张子游戳了一下周银杏的额头、欲言又止。
但想想都觉得有点好笑。
张子游难免一笑地看着周银杏说:“加点尿~呵、亏你想得出来”。
周银杏也忍不住一阵好笑。她撑着伞一边走、一边自个儿忍不住的笑着。
不知不觉的就回到了竹林间,沿着石梯往上走、到张子游寝屋前,张子游让周银杏先回去,待野鸡烤好就给她送去。
“嗯~伞还你"。周银杏开心地回屋去了。任雪满天纷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