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快，不会爆炸吧？他现在满脑都是问号。

端木芊也感觉大脑短路了，丧失了语言功能，这是表白吧？可他是龙楚呀，他怎么会表白？他那淬了毒的嘴巴怎么可能说出这话？端木芊觉得一定是那个热毒和寒毒给龙楚搞傻了。

直至河面吹来一股凉风，将两人吹醒一般。

“这个……送……你的！”龙楚掏出珠钗，心里鼓励自己给对方戴上。

端木芊瞪大双眼，龙楚他是真的在跟自己告白呀“龙……虾……”

龙楚鼓起勇气靠近，双手摊开，小心翼翼捧着珠钗“你……喜欢吗？”

端木芊感觉自己没法呼吸了，一紧张将嘴巴里含的糖咽了下去，好巧不巧卡嗓子了“我……我……我难受！”

“啊？”龙楚不知所措地看看端木芊又看看手里的珠钗“你……不喜欢吗？”刚刚还明亮的眼睛瞬间暗淡“你，是不喜欢珠钗还是我？”龙楚像只失落小狗，满脸破碎。

端木芊捶着胸口，她感觉她要窒息了“我……我……”

龙楚难过起身，他想静静，刚走出两步余光发现端木芊怎么还在捶胸口，这才意识到端木芊是真难受啊，连忙一把拉起用灵力将糖催吐了出来。

端木芊大口喘气，气急败坏的一脚踩了下去“好险，差点挂了！”

龙楚做着吞咽的动作，想死的心都有了，感情他刚才那告白白费了，顿时觉得人生充满了挫败感。

可能是糖黏到了端木芊的鞋底，有点硌脚，此时此刻龙楚凌乱地站在风中看着坐在地上摔鞋的端木芊，只见对方越摔越暴躁，都快跟鞋打起来了。

龙楚砸吧砸吧嘴，他刚才到底抽什么风，完蛋了，都毁了！

龙楚叹了口气，蹲下来拿过端木芊的鞋子，在石块尖锐处撬了下来“给！”

看对方穿好才拉起，给她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干嘛和鞋子过不去！”

端木芊仇恨地看着那糖的尸体“它差点把我送走了！”

龙楚无奈地拍了拍对方脑袋“好了，下次吃糖不要说话了！”

端木芊乖乖点头，看龙楚转身准备走，一情急扯掉了龙楚的斗篷，下一秒银发就在风中飘动，两人慌乱整理，龙楚后怕地看了看周围，幸好没人注意。

“对不起呀，我不是故意的！”端木芊无措地拽了拽衣服。

“没事，走吧！”龙楚心情有点低落，他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说的喜欢，现在倒好，他下一次什么时候才敢再说一次呀，下一次他高低要喝个半醉，不然他都不敢开口。

端木芊一看龙楚攥着珠钗也不给自己，有点急了“不给我啦？”

“啊？”龙楚没太明白。

“这个呀！”端木芊直接指向龙楚的手。

龙楚恍然大悟，伸出手弱弱询问“你……还要吗？”

“当然要了！”端木芊毫不犹豫拿过，准备插到头上，龙楚一看突然抓住端木芊的手阻止了她的动作“你有听清楚我的话吗？”

“听到了呀，你说你喜欢我！”

龙楚双眼圆睁，嘴巴张得老大，他有点怀疑端木芊是真的明白了嘛，他知道她的世界里可能喜欢是可以随便说的，可是他不是，他是因为爱才说的。

“我说的喜欢不是对一件器物的喜欢，也不是你对小王爷，小羽他们的喜欢，是……”龙楚四处张望，试图找出实际案例“你看，是那样的喜欢！”龙楚将端木芊的脸转向远处相依而拥的一对眷侣。

端木芊也愣了一下，她没想到有一天龙楚竟然会说喜欢她，会是这种喜欢，可这不正是她一开始就想要的喜欢吗？为什么要在真正得到时反而有点心虚。

龙楚紧张抿唇，他不知他该不该表达，这很有可能会成为她的负担，可是他只是想告诉她，他对她不再是朋友的喜欢，而是爱人的喜欢，他是什么时候真的下定决心要告诉对方自己心意的，大概是对方死在自己怀中时，也有可能是看着洛幽昙和沝生死离别也没能表达出的爱意时，他不想在此后突如其来的巨变中来不及和端木芊说喜欢，他不想！

他们曾经无数次靠近，无次数拥抱，无数次牵手，可那无数次都没有此刻的对视令人心潮澎湃。

端木芊想了很久，宋桦告诉过她，如果在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却选择了相反的选项，那会成为一生的遗憾。

“我知道了！龙虾！”端木芊咧嘴一笑，满脸开心，她是那次遇到魁染，龙楚设起结界保护他们离开时的那刻真正喜欢龙楚的，喜欢上一个人时，会想要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