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怕都已经死了。
等于在野反应过来中间那些弯弯绕绕,脊背渗出冷汗。他怔愣地看着被包扎好的手掌,喃喃自语“挑拨离间,借刀杀人,渔翁得利,坐享其成……”他不敢置信地摇头,“他竟然是个隐藏在深处的笑面虎。”他还沉浸在这种被背刺的情绪中,没留意身边围过来的几人。其中两个人互相打着眼色,一人悄悄退了出去,另一个人继续潜藏在人群里。另一边,厉景渊跟着赵禹强的步伐疾走,可转过三个拐弯,在下一个岔路的时候赵禹强停住了。“领主,不对,这路不对,有人把标识替换了。”厉景渊的脸色更加阴沉,凑过去看赵禹强展开的平面地图。“看来这边还有梁田的人,希望于在野那个草包能发现。”厉景渊低声念叨着。他现在对苏浅和猛虎的安危更担忧。之前分配任务的时候,陈大勇被安排出去在地堡附近狩猎,而苏浅他们这些寒舍的成员被派去随梁田检查军需物资。梁田才是那个幕后的叛徒,那么这些军需武器和生活物资,是绝对不可能让寒舍的人带走。分散过后各个击破,直接杀人灭口是最简单的法子。整个地堡里面建造得四通八达,没有地图,仅靠着标识很难找到路。厉景渊心急如焚,赵禹强根据办公室所在的位置,回忆着刚刚走过的廊道进行确认现在的位置。红毛松鼠看两人不走了,还在对着地图比画,它在赵禹强的肩头蹦跶一下,灵巧地跳到地面,发出吱吱的声音。厉景渊与红毛松鼠对视,看着红毛松鼠澄澈的眼睛,厉景渊一拉赵禹强的肩膀“别找了,跟着它走。”他回头喊着赵禹强,“走,带我去找苏浅!”两人疾步来到办公室门口,骤然拉开房门,门外还守着一伙人在偷听。厉景渊压迫的气场震慑,众人吓得往后退了几步。他看向办公室里还在发愣的于在野,“在我回来之前,跟你的人交代清楚,等着召集。”说完也顾不得于在野和眼前这些人的看法,急匆匆地离开。外面守着的几人一溜烟的钻进办公室,围在于在野身边七嘴八舌的询问起来。于在野回想着那些过往的碎片,骤然发现他的计划进行得太过顺利,顺利得有些不可思议。若不是厉景渊实力超群,且有意拯救更多人愿意屈尊降贵来跟他亲自谈,他还会被蒙在鼓里,什么都不知道,以为自己的计划多么天衣无缝。甚至因为他跟厉景渊的直接对立,很有可能惹来杀身之祸,直接被厉景渊带来的人处死。被派出去的那一小队人马就是前车之鉴,除了被审问的那个,其他人怕都已经死了。等于在野反应过来中间那些弯弯绕绕,脊背渗出冷汗。他怔愣地看着被包扎好的手掌,喃喃自语“挑拨离间,借刀杀人,渔翁得利,坐享其成……”他不敢置信地摇头,“他竟然是个隐藏在深处的笑面虎。”他还沉浸在这种被背刺的情绪中,没留意身边围过来的几人。其中两个人互相打着眼色,一人悄悄退了出去,另一个人继续潜藏在人群里。另一边,厉景渊跟着赵禹强的步伐疾走,可转过三个拐弯,在下一个岔路的时候赵禹强停住了。“领主,不对,这路不对,有人把标识替换了。”厉景渊的脸色更加阴沉,凑过去看赵禹强展开的平面地图。“看来这边还有梁田的人,希望于在野那个草包能发现。”厉景渊低声念叨着。他现在对苏浅和猛虎的安危更担忧。之前分配任务的时候,陈大勇被安排出去在地堡附近狩猎,而苏浅他们这些寒舍的成员被派去随梁田检查军需物资。梁田才是那个幕后的叛徒,那么这些军需武器和生活物资,是绝对不可能让寒舍的人带走。分散过后各个击破,直接杀人灭口是最简单的法子。整个地堡里面建造得四通八达,没有地图,仅靠着标识很难找到路。厉景渊心急如焚,赵禹强根据办公室所在的位置,回忆着刚刚走过的廊道进行确认现在的位置。红毛松鼠看两人不走了,还在对着地图比画,它在赵禹强的肩头蹦跶一下,灵巧地跳到地面,发出吱吱的声音。厉景渊与红毛松鼠对视,看着红毛松鼠澄澈的眼睛,厉景渊一拉赵禹强的肩膀“别找了,跟着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