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毅准备好了之后,师父就让大师兄搬来一个带椅背的凳子放在了客厅中央,并让郑毅坐了上去。·s~i`l_u?b¨o′o.k-..c?o*m¨
随后我便点燃了香,开始请神……只不过,这次点香我没敢再学师父,而是规规矩矩地用火柴点的香。虎哥和二癞子听说今晚要给白泽请神求药,便也没走。他俩像两个门神似的,一左一右地站在了门口,确保我请神时没有外人打扰。其实整个九楼早有安保布置,从电梯口到我和白泽房门前,每隔几步就站着俩保安。再加上,这一楼层本就不对外开放,除了几名护士和值班医生之外,也没个外人,所以虎哥和二癞子这会也不紧张,反倒是一脸轻松地抻着个脑袋往屋里瞧着热闹。窦明俊则推着白泽站在了我香案旁边,白泽双手合十闭起眼睛,很是虔诚地在心里默默做起了祈祷。而大师兄和林雪姐则把那五样供品像摆馒头供似的,错落有致地摞在了一起。但摆是摆,可是这几样供品的盒盖我们却始终都没敢打开,这要一开盖,那里面的那些东西不得串得满屋都是啊,所以这几个盒盖我们也属实是没法开。′e/z`k.s\w′.+o′r_g\我捏着三炷香也闭起了眼睛,随后深吸口气,沉声说道。\"今有黄堂弟马孟瑶,于此处净手焚香、恭设香案!特请栖凤谷三蟾仙驾临,借金童之躯落马显圣,施妙手以驱病痛,赐灵药而解沉疴!\"我话音刚落,就见着三炷清香打着旋,一个劲地往厕所方向里飘。我一看这是那小蟾仙来了,只不过往常请神,烟都是往窗户、大门或是房顶飘,哪有这样直奔厕所的?我心里一激灵,心说这瞅着架势,难不成这小蟾仙是从下水管道来的?紧接着我回头瞥了一眼郑毅,见他眼神清澈,坐在那眨巴着眼睛一脸期待地看着我,我便试探性地喊了他一句:“郑毅?”“啊?咋的姐?那蟾仙来了吗?”我叹了口气:“还没有,不过估计也快了,你放松点别紧张。”“嗯,知道啦姐,你放心,我不紧张。”我死死盯着厕所门口,香头的青烟还在打着旋往里钻。按理说这架势,小蟾仙早该到了,可郑毅坐在凳子上,连个哆嗦都没打,压根不像被上身的样子啊。正纳闷呢,师父突然提醒了我一句:\"坏了!这蟾仙没上郑毅的身!他上别人身了!\"一听这话我心里\"咯噔\"一下,这满屋里除了郑毅和白泽两个童子,也没别人了!当然,鬼叔活着那会,他总说我师父是个千年难遇的老童子。[¥D天~¢禧^]小°D说ˉ?|网]¥ ???免(¨?费]阅??读^·°但他到底是不是,这咱就不知道。抛开他不算,那这小蟾仙没上郑毅的身,难不成是上了白泽的身!这可不行啊,白泽这身上还带着伤呢,哪能禁得住小蟾仙这么折腾啊!我心都快跳到嗓子眼儿,\"扑通\"一声蹲在白泽轮椅旁,冲着白泽喊了一声:\"大仙!您是不是瞅错人了?白泽这身上还带着伤呢,哪经得起折腾啊!\"我指了指郑毅\"您该借他的身子落马显圣啊!\" 白泽显得也有点懵。他冲我眨巴了两下眼睛,连忙解释道:“我,我没事啊!瑶,你别担心,那蟾仙没上我的身。”我懵了:“那蟾仙没上你的身?你现在不觉着后背发沉,身上发冷吗?”他继续摇摇头:“没,没有啊!”就在我俩说话这功夫,突然有几滴粘液,不知从哪掉了下来,正好掉在了白泽的头顶上。白泽伸手摸了下自己的头发,随后又闻了闻自己手里沾上的不明液体。紧接着他皱起了眉毛抬眼看去……我顺着他的目光也看了过去。只见这会,窦明俊正鼓着两个腮帮子,发出闷闷的咕咕声。他那两个腮帮子一鼓起来,两侧大脖根都跟着粗了一圈。再加上他这会还缩脖端腔的,就跟没长脖子似的,打眼一瞅还真像个蛤蟆。见我和白泽抬眼看着他,他还张着大嘴冲着我俩笑了笑。只不过,他这嘴一张开,那嘴里的哈喇子就跟不要钱似的,顺着他那两个大嘴丫子就往外淌。见此情形,我赶忙一把将白泽的轮椅往我身边一拽,好险他这大哈喇子又淌白泽身上。我一看这情形,彻底懵了,皱着眉毛埋怨起了白泽:“白泽!你看你干的好事,平时给窦叔安排那么多工作,整得他一大把年纪了居然还是童子之身!你,你可真是没人性!”白泽也没想到会是这样啊,他试图辩解,可嘴巴张了张却发现自己竟无力辩解:“我,我,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