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云摆手急道。
轻云也知道这些日子因流云辱骂公子,金锭和流云不对盘,可是流云并不是无心的。
“公子,流云姐姐虽说了公子一些不好的话,可是她并无恶意,求公子看在奴婢的份上救救流云姐姐。”
轻云再次对着公子磕头,祈求公子能够救流云一回。
“什么没有恶意?”金锭一听轻云为她说流云没有恶意,他就来气。
气得他跳到轻云的面前,指着她大骂:“你是耳聋了还是眼瞎心盲了,她说的什么话你自己难道心里没数吗?你自己也听到了那些话,她骂的那么难听,你怎么好意思说她没有恶意!”
!哼!想想那些话他就来气,若不是有公子拦着,他早就打上去了,哪里还能让她蹦哒那么久。
又看看跪着求情的轻云,金锭真觉得自己是瞎了眼才会认为她也是好的。
亏他前些日子还以为轻云是个好的,却不想是个耳聋眼瞎心盲之人!
刚刚他还看她哭着伤心,还觉得她可怜来着,现在看来刚刚那点同情心真是喂了狗了,现在再看她真是觉得一点也不觉得可怜。
从轻云开始向公子为流云求情开始,金锭对她的讨厌一展无遗的表现脸上,以前说话时还会对她客客气气的,但现在不一样了,“你走你走,我家公子不需要你这种人伺候,也不会救你那位好姐妹的。”
说话间,见她小声哭哭啼啼地,金锭完全没有怜香惜玉之心,上前一步就伸手推了她一把,企图把她推出去。
被金锭推了一踉跄,倒在地上的轻云丝毫不理会金锭对她的厌恶,越过金锭朝公子磕头哭喊道:“求公子救救流云姐姐,求公子救救流云姐姐,救救流云姐姐。”
不管金锭如何说,只要公子还没有开口说“不救”,她就还有希望,流云姐姐就还有希望。
见她不走,金锭直接上手去拉她,“你,赶紧......”
走还未出口,就被韩延喝止,“金锭,不得无礼!”
“公子!”
韩延毫不理会金锭看过来的委屈眼神,端起茶盏缓缓拨动着茶盖,淡淡道:“想来姑娘是求错人了,韩某一无权势二无背景,连自身荣辱都无法保存又如何能帮你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