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自己完完整整的绕了进去，干脆选择了放弃：“算了！不管了！总之那个人是你吧。”

露露干脆的点了点头：“是我。”

“我记得那时候你要杀我，后来是清胤来了你才被迫放弃的，那么要杀我的那个你，今天为什么要帮我，还把你的力量借给了我。”

露露又沉默了，最后用两个无懈可击但是又什么都没说出来的字做了回答：“私事。”

“……”

“……行，那换个问题，我跟你是什么关系，你为什么会在我的身体里？”

露露摇头摇的相当干脆：“我还不能告诉你，不然很麻烦。”

“……”

“哥，是你先要我问的。”

“我只能告诉你在泽川发生的事。”

叶忱妥协了，反正她打不过，干僵着也没啥意义：“行吧……那个女声是谁？就是那个说‘泽川有妖，潮生夜魈’的那个。”

“清胤一直在追的横公鱼，她确实是希望传到其他妖的耳朵里来救救他们，不过很可惜，她自己先逃了。”

露露说话的时候似乎还挺嘲讽。

“那，素灵关妖的地方在哪儿？”

“藏书楼。”

“他为什么抓了不杀他们，反而要留着？”

“做最坏的打算，这十年宁河的正常运转全靠他从妖的身上剥离妖力提炼灵力，否则泽川早就完蛋了，所以他才等你，他原本的打算除了用你换河灵之外还有准备直接提取你身上的妖力。再造一个新的河灵。”

叶忱听得身上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看起来自己还当真是死里逃生，只不过素灵……罢了。不过露露倒还真是神奇，搁江湖像个百晓生。

露露倒是很坦然：“《锁妖录》锁百妖，我自然有路子。”

“那那个念妖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