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葬送在偏远的西越。
邹月替她感到惋惜和痛心。
她进了学校,穿行在这所校园里。
现在的南城科技大学和二十年后有非常大的区别,不管是建筑,还是这些学生,但邹月认为始终不变的是这些学子对未来的美好憧憬。
她跟随异端气息来到教学楼的三楼,在这里她看见了坐在窗边的杜蕾。她扎着高马尾,上面是简单的白色T恤,下面穿的是黑灰色的短裙,她甩动着双腿,小脸上洋溢着青春气息。
这是还没出事的杜蕾吧?
“你觉得怎么样?”
耳边传来杜蕾阴森森的声音。
邹月扭头,她身边的杜蕾虽然还穿着白t,但脸上满是血污,衣服也是皱巴巴的,特别是……邹月的目光落在她胸前,从外面看是能看出她没有穿内衣的。
是故意不穿吗?
千禧年代崇尚大胆开放,但不至于此。
“什么怎么样?”邹月问。
杜蕾:“还没出事前的我。”
邹月沉默了一瞬,然后反问:“为什么要这么问?不管是出事之前,还是出事之后,你都是你,错的又不是你,我不明白为什么要这么问。”
邹月对杜蕾问这种问题一开始是感到费解的。
但是很快她反应过来,杜蕾的执念和不甘不仅仅是对那些加害者的恨,更多的还有对父母的怨怼,对站在制高点指责她那些人的不解。
杜蕾很在意别人、或者说她父母的目光。
“我丧失名节,伤风败俗,水性杨花,是个荡妇。”
邹月内心是很无语的,但是又很能理解杜蕾,她语重心长的对杜蕾说:“不是这样的。先不说你是被迫,即便不是,那也是你对自己的选择。你的身体是你自己的,你对自己有足够的支配权,旁人无权对你指指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