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一想,并不是。
你说对了,随着我到了婚嫁的年龄,这种事这种人层出不穷。我一日没有定下婚姻大事,就会有很多很多的人觉着他们有机会,继而想方设法。
真的很烦。”
不止京城里的那些人,连同为萧氏的人都在打主意,她可真是一块儿散发着香味儿的糕点啊。
楼护的神色依旧不太好,“你的婚事若是拿到明面上来说,就会有很多人提出各种建议,无不都是各种权衡利弊。
皇上和王爷必然会不快,但他们也不会像以前那样,用斩草除根的方式来解决。”
到时,必然会整日的烦心。
她会烦,王爷和王妃会烦,皇上、章大人等等都会烦。
萧忆初这会儿其实已经明白了,他第一晚说的那些话,到底想表达的是什么意思。
“所以国师大人两年前就跑到洛州来,真的是从那时起就在努力呢。”
“我只是想出了一个……最窝囊的法子。”
他不能去争权夺利,那些不是他该碰的。但没有权势,又如何与一个尊贵的公主匹配?
那就只能……另辟蹊径。
萧忆初没说什么,她还是无法确定自己对男女之事是否有正确的认识,但最起码,楼护不会让他烦。
“这次过来给你带了商行里新进的云缎,一会儿叫林楚给你搬过去。”
她说,一边朝着院子里走。
楼护的眼睛瞬时被笑意覆盖,他就知道……两年没联系,她也还是想着他的。
萧忆初回了房间,别的事没做,直接写了一封信。
让回京城告状的人把信一并带回去,送到昱王府。
这世上或许会有那种完美的人,但不适合她。
楼护……挺好的。
当然了,她相信爹娘也是清楚的,只不过看到她的信,想必还是少不了被一番刺激。
这般一想,心里反倒还有点儿期待呢,也不知他们二老会如何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