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何处!”
陈皮脸上依旧带笑,他朝江南念轻慢施了一礼:“我自然知道,这里是星主的地方。”
江南念眉头微蹙:“既己知道,还不速速离开。”
这混账,怎么还是这么个德行。
陈皮不怒而笑:“你是星主又如何?你还当我是那条随时可以抛弃的野狗?”
闻言,江南念挑眉一笑:“破军星君喜欢自由,不喜受约束,富有叛逆性及挑战性,以争夺破坏为目。凡事喜欢一马当先,个性暴躁、冲动,怎么轮回多世,星君还是如此,一点长进没有?”
陈皮最受不了她冷冷淡淡的样子,好似他从来都没有入过她的眼和心里。
他脸色阴沉,锋利深邃的五官有如刀刻,从鼻腔冷哼一声,“在凡间,你是来去自如的张星月,在天上,你依旧是高高在上的星主。”
说着话,陈皮将人搂进怀里,“为什么,姐姐不能爱一爱我?”
江南念原本看着陈皮气势汹汹找她算账,一副要吃人的样子,可下一刻又委委屈屈红着眼眶控诉她的不公。
“……”
“小橘子还是这么贪心。”江南念被他在敏感的耳垂咬了一口。
闻言,陈皮却轻笑一声:“我心里只有你一个,是你比较贪心才对。”
原想着今日定要吵个天翻地覆,可她不过是勾勾手指,他就得像狗一样地爬过来轻易就原谅了她的不告而别。
他看向一首装聋作哑的女子,冷哼一声便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给他们生了孩子。你以前可是最不喜欢孩子,最讨厌别人追生。怎么因为孩子就扔下我们回界,现在他们父因子贵,可以时时陪在你身边,你偏偏就是不见我?”
陈皮委屈地将人搂进怀里,告状似的气鼓鼓把自己的心里话的话全部都讲了一遍,他边说边不自觉地手指用力,把女子的腰身攥得很紧,像是怕这人跑了似的。
他自己都没发觉握得这么紧,是能把人抓疼的力气。
江南念下意识看向陈皮,心中不由暗叹:自己与他们同赴凡间渡劫,也不知这是什么扭不断的孽缘!
飞升回界,他们还是如此斩不断情缘,非要学凡人拈酸吃醋,要个名分。
她依旧懒懒散散一动不动任由陈皮搂着,闻言只好抬手点了点他的眉心,没好气道:“他们可是和你一样无名无份,我们也没有时时相见。”
至于不想见他,无非是随心所欲而己。
陈皮思考了片刻,像只兔子似的眼尾通红,像是调情的话,却伴随着渗透进呼吸中的心如刀绞,收敛了眼底的戾气,恶狠狠道:“我不管,他们都有孩子套住你,星主也疼疼我…”
眼前的小疯子还是这般赖皮,油盐不进的性子…
陈皮锋利的眉弓和挺拔的鼻梁像是连绵的山脉线,平时总觉得不近人情的五官,此时看着倒也有点柔和。
江南念胸腔发酸,在心里重重地叹了口气,可有可无的勾了勾嘴角。
陈皮却是心满意足的样子,圈着她用力在脸颊亲了一口。
这么多年以来锥心刺骨的相思之苦,无数个日夜的转恻不安;没有她的日子,每一分,每一秒都让人难以忍受。
至于眼前这个,他则是又爱又恨。
他曾想先弄死那几个她在乎的男人。
然后折辱她,凌虐她,在她动人的身子留下永不磨灭的烙印,把她双腿打断,锁起来像条狗一样调教,豢养,将她彻底驯服,这辈子都不敢再生出丁点儿逃离自己的念头。
当他真把人逮住,抱进怀里,对她深入骨髓的爱意与欲念再次占据上风,之前发生的一切都变得不重要了。
陈皮还是想与她好好过日子,不想闹到玉石俱焚,不可收拾的地步。
他己经克制再克制,明明始乱终弃的人是她张星月,自己他妈跟孙子似的,还想着怎么讨好她。
然而眼前高高在上的星主显然不领情,她的不驯和抗拒重新勾起破军星君潜藏的不甘与恨意。
他神色温柔了不少,低下头亲她的眼眸,吻不断落在她面上,用只有俩人听得到的音量呢喃,“姐姐,别扔下我。”
江南念侧过脸,却被陈皮搂得密不透风,想躲也躲不开他的吻。
“别,一会儿他们该回了。”
算计着幼崽们回来的时间,江南念心里一惊正要起身,却被陈皮的手掌扣住后颈无处可逃。
“姐姐,我就亲亲,不干别的…”
他咬着唇啃吻起来,又凶猛又温柔,凶猛地撬开的嘴巴攻池掠地,舌裹挟纠缠温柔吮吻,亲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