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
救过他后,宝珠从没向他索求过什么,连他平日里送她的小礼物,宝珠也总会精心准备同等价值的礼物回赠。独独在她表姐调派下乡地点一事上,她来求了他。再开口时,不仅脸色,语气都柔和三分,“狼心狗肺的白眼狼而已,别伤心。”阮抗日满意看着小年轻和好如初一幕,陆毅一事过后,宝珠明显长进不少。但该摆的样子还要摆,他似气急了的捂着胸口喘粗气,“那个孽障,我现在就去她家把人抓来,让她给你个交代。”话落抬步向门外走去。阮宝珠期期艾艾,“爷爷。”“算了吧,总是我不小心伤了大姑在前,表姐生气报复回来,也在情理之中,您就别怪她了。”“你还向着她?”阮抗日怒而回头,一滴泪,正当从阮宝珠脸庞滑落,似滑落进顾正池柔软的心底。“不是,不是的爷爷,您满脸疲惫在部队忙碌一整天,回来还要为了我们小辈之间的小矛盾劳心费心。我是心疼您。不去了好不好?”见她如此,顾正池憋在心里的一口气散了不少,又傻又善良,施恩不求报才是他认识并认可的样子。刚刚那个气急败坏泼妇骂街的样子,一定是被气狠了。自已又不是没有过。拿起长桌上的车钥匙,“走吧,表姐家在哪?一起去一趟,是不是她又为什么害你,总要问清楚。”阮宝珠眼底一喜,喜色很快被一抹不情愿的情绪压制下。不能放顾正池就这么走了,自已那样狼狈肮脏的一面被他看到,难保不会留下疙瘩。必须解开误会,至少也要将注意力和仇恨转嫁到他人身上。三人上了车,驶向阮晴家。他们不知道的是,田甜正在家里设了鸿门宴,磨刀霍霍招待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