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着声音说道，她不想看见师傅用这样的眼神看自己，她想再看见师傅温柔的笑容，想到这里，无悔感觉心脏一疼，眼眶里好像有东西要溢出来。

张无常冷冷注视着无悔，不明白为何眼前这人悲伤的看着自己，明明记忆里没有这个人。

“族长！杀了她，她是汪家人！”

一道虚弱的声音传来，张无常转头看去，是一个有些熟悉的人，好像是‘张家小辈’，伤的这么重，还说的这么信誓旦旦，应该是汪家人，汪家人都该死！

无悔见状立刻上前几步，摇手反驳的说道，

“不，师傅，我不是，我……”

可惜，无悔的话被打断了，一把骨刀从前面刺穿了心脏，是张无常，还没等无悔反应过来，张无常接连捅了好几刀，无悔无力的扑倒在张无常身上，口中不断涌出鲜血，断断续续的在张无常耳边说，

“我不是…汪家人，咳…师傅，小心身…”

张无常没等无悔后半句话说完，骨刀都没抽出来，推开靠在身上的无悔，冷眼看着无悔倒下，跪在地上低垂着头，还没等张无常查看，一柄相同的骨刀从背后刺穿了心脏，是那个‘张家小辈’。

张无常还没来得及张口质问，身后那人又是连捅几刀，刀刀暴击，张无常说不出话了，以相同的姿势跪在无悔面前，低垂着头死了。

“永别了，张家曾经族长张无常，还有你，007。”

一边说话，那个张家小辈一边撕下脸上的人皮面具，六长老的计划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