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雨又带着人西处查找,却并未发现任何有用的线索。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恼怒,眉头紧紧锁着。
朝雨缓缓转身,看向包西全的爹,眼神变得冷峻起来。
她朝着身边的人使了个眼色,那人心领神会,快步走到院门口,“哐当”一声关上了门。
这关门声在安静的屋子里显得格外突兀,包老头的身体微微一震。
朝雨抽出腰间的佩刀,刀身出鞘的瞬间发出一道寒光。
她握着刀,一步一步朝着包老头逼近,每走一步,都像是重重地踏在包老头的心尖上。
朝雨冷冷地开口道:“包老头,你莫要以为你可以在我面前装傻充愣。”
“你儿子和儿媳失踪之事,这其中定有猫腻。”
“今日你若是如实招来,还能免受皮肉之苦,若是继续嘴硬,可休怪我不客气了!”
包老头虽然心中有些害怕,但还是硬着头皮说道:“官爷,我真的啥都不知道啊。”
“我儿子和儿媳出去收山货没回来,我也在等消息呢。”
朝雨冷笑一声,手中的刀在空中挥了一下,带起一阵风声:“哼!你以为你这样说就能糊弄过去?”
“你当我是三岁小儿不成?”
包老头的嘴唇微微颤抖,但还是强撑着说:“官爷,我真的啥都不知道,您可不能冤枉好人啊。”
朝雨眼中闪过一丝怒意,她把刀架在包老头的脖子上,刀刃紧紧贴着他的皮肤,咬着牙说:“包老头,你以为我不敢动你?”
“你若是再不说实话,我这刀可不长眼。”
包老头的额头冒出了豆大的汗珠,但他依然嘴硬:“官爷,我没说谎,您就是杀了我,我也不知道。”
“再说,你们刚来黄杨县就杀人,这让黄杨县其他人怎么看?”
朝雨看着包老头的样子,知道言语的威胁对他没有太大作用。
她收起刀,然后突然挥起拳头,朝着包老头的肚子重重地打了过去。
这一拳打得包老头一个踉跄,首接摔倒在地。
吓得包老太尖叫一声,想跑出去。
不用朝雨出声,包老太就被一把拦住。
朝雨再次逼近包老头,揪住他的衣领:“包老头,你现在还不说实话?”
“我告诉你,你儿子可能己经卷入了人命官司,你若是继续包庇他,那你就是同谋!”
“到时候,可不仅仅是你儿子要被砍头,你和你全家都得跟着遭殃。”
“你想清楚了,为了一个儿子,值得你搭上全家人的性命吗?”
包老头心里哂笑,自古以来哪里有打老婆坐牢的,更不用说背上人命官司。
这肯定都是吓他的。
眼见着说不通,朝雨首接让人将包老头绑起来,玩贴加官。
随着湿纸越加越多,包老头感觉越来越窒息。
没撑几下,就胡乱抓踢,嗯嗯叫着,似乎是不行了。
朝雨将湿纸拿开,包老头眼神中终于露出了恐惧。
他大喘着气身结结巴巴道:“官……官爷,我……我说。”
朝雨冷冷一笑:“早这样不就好了。”
“快说,你儿子到底去哪里了?他和王喜娘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包老头被放开,擦了擦脸上的水,哆哆嗦嗦道:“官爷,我儿子……我儿子确实回来过一次。”
“他那天回来的时候很慌张,身上还有伤。”
“我问他咋回事,他只说在外面遇到了麻烦,让我别管。”“然后他拿了些钱就走了,我真的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也不知道他到底做了啥啊。”
朝雨走到包老头面前,抓住他的后脖颈一个用力,将他的头猛地按进了旁边放着用来打湿水的水盆里。
窒息的感觉,再次笼罩住包老头。
他奋力挣扎,可是却没有丝毫用处。
他就像是被人按住的鸡一样,生杀予夺都随按着他的那个人。
等包老头挣扎的力度变小的时候,朝雨才松了手。
包老头咳出一些水来,大口喘气:“我······我真的······”
朝雨一个眼神看过去,包老头瞬间就闭上了嘴巴。
朝雨:“事不过三,再有下一次,我会真的要了你的命。”
包老头眼中满是惊骇,最终只能颓败的说:“我说,我说,别杀我。”
火把的光亮在黑暗的荒山中摇曳,摇摇晃晃,虽然不大明亮,但还能看清脚下的路。
包老头被朝雨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