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喜娘见状不对,立马转身就想跑。
包西全见状,一个箭步冲上去,紧紧抓住王喜娘的手臂。
包西全恶狠狠地说:“想跑?没那么容易!”
王喜娘拼命挣扎,她在挣扎的时候抓到了包西全的脸。
包西全被抓疼了,他用力一甩。
王喜娘就像一片脆弱的树叶,被狠狠地甩到了地上。
包西全的身上满是酒气,他像一头发怒的野猪,看起来可怕极了。
他双眼通红,扑到王喜娘身上就开始拳打脚踢。
他的拳头每一拳都像锤子一样,砸在王喜娘的身上。
包西全边打边骂:“让你跑,让你跑,让你提和离!”
“老子让你把黄瑶娘骗家里去,你还敢不从。”
“老子看得上她,是她的福气!”
王喜娘用手护住头部,她的身体蜷缩成一团:“瑶娘,不能毁了瑶娘。”
“你不能再打她的主意,不能······”
包西全一拳打在了王喜娘脸上,王喜娘登时就吐出一口血来。
王喜娘向墙边靠去,嘴里的血滴在了背篓里的干草上。
她的哭喊着:“饶命啊,当家的,我错了,饶了我吧。”
包西全没有丝毫的怜悯,他手打累了,站起来扶着墙,脚不停地踢向王喜娘的腹部、腰部。
王喜娘的意识开始模糊,只能无力承受着包西全的暴力。
包西全打红了眼,一脚踢向了王喜娘的头部。
这一脚的力量太大,王喜娘只觉得眼前一黑,一阵剧痛之后,就晕死了过去。
包西全气喘吁吁地停了下来,他看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王喜娘,先是愣了一下,然后蹲下身子,伸出手探了探她的鼻息。
当他发现没有气息时,他的脸上闪过一丝惊慌。
“喜娘,喜娘……”
他轻声呼唤着,可是王喜娘毫无反应。
包西全站起身来,在小屋里来回踱步,他的额头上冒出了冷汗。
他提前收了老鸨的银子,明天老鸨就要派人来接王喜娘。
他把人给打死了,明天老鸨的人来带不走人又没有银子,一定会杀了他的!
包西全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王喜娘,然后匆匆离开了小屋。
走到屋外,刚上了驴车,就想起自己今天收的山货。
店里货源不足,包西全一想又回去将背篓和装有山货的竹筐一起拿上了。
包西全走后,小屋里只剩下了人事不知的王喜娘。
然而,过了一会儿,王喜娘竟然慢慢苏醒了过来。
她的意识逐渐恢复,首先感受到的是全身的剧痛。
她吃力地睁开眼睛,看到周围的一切。
她心中只剩下了荒凉,她蜷缩起来,低声哭泣了起来。
在这样的荒山脚下,透着无尽的悲伤。
她想起来爹娘,她的爹娘给她取名喜娘,虽然她是个女娃,但他们仍然很是爱她。
可是一场疾病,将他们都带走了,只留下她跟着爷奶一起生活。
爷奶不喜欢她,经常不让她吃饱饭干活。
还好有瑶娘接济,想到黄瑶娘,又想到了一首像饿狼一样盯着黄瑶娘的包西全。
王喜娘心中怒火与死意激荡,她挣扎着在地上爬着,向床底下小框子里的剪刀摸去。
王喜娘躲在小屋的门后,她的身体因为疼痛而微微颤抖。
她的手紧紧握着剪刀,一刻也不放松。
耳朵仔细倾听着外面的动静,等待着包西全回来。
想着包西全的那张脸,还有包老头和包老太的脸。
甚至想起了爷奶与那些欺负过她的叔伯婶娘的脸。
那些人的脸,就像是戴上了一张张相同又不相同的嘲讽面具,一个个在她耳边不停笑着。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王喜娘的伤口没有那么痛了。
但她的心却更痛了,痛到无法呼吸。
她觉得这个世界没意思极了,要是能和包西全同归于尽,也算是为瑶娘除了一个祸害。
终于,门外传来了脚步声。
包西全匆匆忙忙地赶回小屋,他推开门走进小屋,还没来得及反应,躲在门后的王喜娘就猛地冲了出来。
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将剪刀高高举起。
包西全听到动静转身,剪刀刚好就这样正面扎进了包西全的胸口。
包西全瞪大了眼睛,满脸的惊恐。
他怎么也没想到,原本以为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