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站在一旁犹豫了片刻，“我也去吧，正好买点年货。”

“那就一起。”林明远点头，嘴角带着笑意。

三人简单收拾了一下就出发了。孙家姐妹都穿着花棉袄，戴着大红帽子，脖子上裹着鹅黄粉的丝巾，只露出一双明亮的眼睛。林明远则简单得多，就围了条孙巧云织的围巾。要不是孙巧玲坚持，他连围巾都懒得戴。

骑着永久牌自行车，虽然天气寒冷，但有两个漂亮姑娘相伴，林明远一点也不觉得冷。清晨的阳光洒在路上，积雪反射出耀眼的光芒。

路上，孙巧云遇到不好走的地方，会主动拉着林明远的衣服。这种亲昵的举动，在以前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每当这时，林明远都能感觉到她微微颤抖的手指。

孙巧玲走在前面，不时回头看看他们，脸上带着天真的笑容。她对姐姐和丈夫的关系毫无察觉，依旧沉浸在自己的幸福中。

半个多小时后，三人到了县城。由于气温低得扛不住，街上人不多。零星几个行人裹着厚重的衣服匆匆走过，呼出的白气在空中形成一团团小云。

他们直奔照相馆而去。照相馆的门口挂着几张样片，风吹得哗哗作响。

络腮胡的照相师一眼就认出了他们。毕竟像林明远这样帅气的男人，带着两个漂亮姑娘来照相，实在是太引人注目了。

“照片洗出来了吗？”林明远问道，搓了搓有些发凉的手。

“洗好了，你们等等。”络腮胡转身去柜台翻找，一边翻一边说，“这次照片洗得特别好，尤其是两位姑娘，真是漂亮。”

林明远看了眼身边的两姐妹，孙巧云低着头假装整理围巾，而孙巧玲则好奇地打量着照相馆里的各种器材。

照相馆里，络腮胡的工作人员正在翻找照片，木质柜台上堆满了各式相册，空气中飘散着淡淡的相纸气味。

“你们的照片拍得真不错，尤其是这张三人合照，构图很好。”他从一叠照片中抽出几张，递了过来。

林明远接过照片，目光不由自主地停留在那张三人合照上。照片中央是他，两边是孙家姐妹。左边的孙巧玲笑容灿烂如春花绽放，右边的孙巧云则如秋水般温婉含蓄。两个都是难得一见的美人，站在他身边，画面和谐得令人移不开眼。

“明远哥，快让我看看！”孙巧玲迫不及待地凑了过来，发丝间传来淡淡的皂角香。

孙巧云虽然眼中闪过好奇，但还是端着大姐的架子，站在一旁不动声色。只是那微微前倾的身子，还是暴露了她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