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价格，可以低到尘埃里。”

林凡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一拍即合。”

他站起身。

“杨戬，哪吒。”

“传我号令。”

“将我花果山万年以下的灵药，以市价一成的价格，投入三界！”

“我要让三界修士，人人都用得起我花果山的药！”

“是！大哥！”

洞外传来两声兴奋的回应。

刹那间。

整个花果山，动了！

无数身影在山间穿梭。

一株株流光溢彩，蕴含着磅礴生命力的灵药，被小心翼翼地采下。

随即，化作一道道流光，飞向三界四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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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山，大雷音寺。

气氛，凝重如铁。

降龙、伏虎等幸存的罗汉，浑身是伤，狼狈地跪在大殿中央。

他们身后，是几位师兄弟残破的金身。

诸佛菩萨，面露惊容，窃窃私语。

“黄眉......”

降龙罗汉抬起头，声音嘶哑。

“禀佛祖。”

“黄眉叛徒，已在小西天自立为佛。”

“他......他聚拢妖魔，吸纳他们的信仰之力。”

“这力量，非佛非魔，诡异至极。”

“我等十八人布下伏魔大阵，竟被他轻易破去......”

“我等无能，请佛祖降罪！”

此言一出，满殿哗然。

“什么？自立为佛？”

“吸收妖魔的信仰？这......这简直是自甘堕落，亵渎我佛！”

“此獠不除，我佛门颜面何存！”

佛祖座下的诸佛菩萨，个个义愤填膺。

然而，如来佛祖却一言不发。

他的佛眼，此刻却闪烁着复杂光芒。

良久。

他才缓缓开口，声音在大殿中回响。

“他能聚拢妖魔，是他的本事。”

“他能自创一派，得妖魔信奉，是他的道。”

“金蝉子，慧根已失，已成庸才。”

“或许......”

佛祖的声音顿了顿，说出了一句让满天神佛都为之震惊的话。

“这黄眉，才是我佛门真正的传人。”

“能将佛法，以另一种形式，弘扬光大，普度顽固不化的妖魔。”

整个大雷音寺，瞬间鸦雀无声。

所有佛陀、菩萨，都用难以置信的目光看着他们的佛祖。

这话，太惊世骇俗了！

观音菩萨忍不住开口。

“佛祖，黄眉已入魔道......”

如来佛祖抬手，打断了她的话。

“魔？佛？”

“在他能将我佛门教义，传遍妖族的一刻，他便是佛。”

“观音，文殊。”

如来佛祖下令。

“你们二人，再去一趟小西天。”

“不是去打，是去谈。”

“告诉黄眉，只要他肯回归灵山，这未来佛之位，我便许他。”

观音和文殊对视一眼，看到了彼此眼中的震撼与无奈。

他们躬身领命。

“谨遵我佛法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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