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怕了,她紧紧抓住皇后的裙摆:
“母后,是汝阳县主,是她逼我这么做的!”
汝阳县主见她这么容易就把自己出卖了,急得跪在那里呜呜哇哇地大喊,只不过挣扎了半天,除了流了一堆口水,也没人听懂她在说什么。
厉瑾玄處眉,走到她跟前抬起脚尖,用力往上一端,汝阳县主的下巴便被按上了。
随后他嫌恶地看了眼沾上口水的锦靴,一脸可惜道:“挺好的一双鞋,真是可惜了。”
汝阳县主发现自己能说话了后,便指着林暮雪大喊:
“明明是你,是你拖李惜音给本县主传话,要和本县主合作,现在事情败露了,你竟敢反咬本县主一口,你个贱人,看我不打死你!”
汝阳县主说完,便用尽全部力气,踉跄着向林暮雪扑来。
锦姑姑眼疾手快地命宫人将她按住。
锦姑姑:“陛下和娘娘面前,岂容你放肆?”
人群中的李惜音脸色惨白,毫无血色,仿佛下一秒就要晕厥过去。
“皇上表兄,真的是她,皇上表兄您不妨好好想想,若没有撺掇,我怎么做出如此不知廉耻的事来,就是她林暮雪,她求我想办法教训江映晚,作为回报,她承诺会在皇后寿宴上助我得到玄王殿下。
皇上表兄若是不相信我说的话,大可以传李惜音问话!”
不等皇帝开口,英老国公便怒气冲冲地走到李尚书面前:
“李大人,事情涉及到你李家女儿,你不打算出来说两句吗?”
一向胆小懦弱的李尚书不由分说地就把还在发呆的李惜音推了出来:
“陛下,臣对这个逆女所做的事一无所知,这个逆女无论做什么都没和李家没有半分干系。”
李尚书如此做法,让在场所有人都嗤之以鼻。
大公主厉如霜眉间散发着淡淡的怒气:
“人们常说,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但像李尚书这般将亲生女儿推出来顶罪的,本公主倒真是头一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