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早些歇息,明日一早还要进宫谢恩。”
江映晚张开双臂,嗲声嗲气地撒娇:“我想要夫君抱着睡。”厉瑾玄不由得打了个哆嗦,但他还是乖乖将江映晚拥入怀中。厉瑾玄的脑海瞬间浮想联翩,没一会儿,欲望便战胜了全部理智。他揉搓着江映晚的纤纤玉手,声音沙哑道:“阿晚,帮帮本王…”“阿晚,本王好难受…”次日清晨,厉瑾玄神清气爽。昨夜,在他苦苦央求下,他们之间只剩下了最后一步。江映晚睁开眼,只觉得浑身酸疼。尤其是手腕,疼得尤其厉害。回想起昨夜种种,她羞涩地用被子遮住了头。她耳根子怎么就这样软,怎么就听了厉瑾玄的挑唆与他一起做出那些荒唐行径。厉瑾玄见此,长臂一捞,迫使她的后背贴上自己的胸膛。两股间清晰地感受到男人嗯躁动,她不安地扭了扭身。“夫君,我们一会儿还要进宫请安。”厉瑾玄体会到江映晚话中的意思立即松开了禁锢她的手。江映晚起身,捡起地上的红肚兜,迅速穿好。里衣穿好以后,她对着门外吩咐:“来人,快来人!”寝室的门被人打开,走进来的却是一位四五十岁的嬷嬷。江映晚处眉:“桃夭呢?”嬷嬷先是看了眼狼藉的不堪入目的床铺,又看了眼江映晚脖子上那若隐若现的吻痕。随后来到床前,不顾厉瑾玄愤怒嗯目光,从床里摸出一块干干净净的白色锦帕。厉瑾玄猛地握住她的手腕:“你竟如此大胆!”咔嚓一声,嬷嬷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手腕已经脱臼。而厉瑾玄并没有松手的意思。嬷嬷只能跪地求饶:“王爷饶命,老奴也只是奉太后娘娘的命令行事。”厉瑾玄将人往地上一摔:“看在太后的面子上,本王饶你这一次,还不快滚!”嬷嬷赶紧连滚带爬地退下。桃夭在门外,见那气焰嚣张的嬷嬷落荒而逃,立即端着水盆走进来,伺候两人洗漱。洗漱完毕以后,桃夭又给江映晚挽了一个标准的飞仙髻。桃夭:“小姐今日进宫,这飞仙髻端庄得体的同时,又不失灵动可爱。”江映晚点头:“把我那幅紫色流苏头面取来。”桃夭:“是。”那个嬷嬷回到慈安宫,便跪在地上请罪。“太后恕罪,您吩咐的事情奴婢办砸了。不过奴婢可以以性命担保,玄王和玄王妃的事后帕上,的的确确没有落红。”太后重重地拍了一把桌案,偌大的慈安宫,伺候的宫人乌泱泱跪倒一片。“太后息怒。”随后,太后气势汹汹来到皇帝的寝宫,养心殿。她挥挥手,将所有宫人都打发走。“方才,哀家派去的宫人前来禀报,玄王的事后帕上,并没有落红。区区一个残花败柳之身,你竟纵容她入玄王府?”皇帝冷着脸道:“朕说过了,阿玄的妻子,只要阿玄喜欢就行。”太后冷哼一声:“你这样做,可对得起皇室的列祖列宗?”皇帝拧眉不语。太后见此,又放轻了语气:“不如,我们来做个交易怎么样?”皇帝敛眉:“什么交易?”太后:“你放了汝阳,从前玄王的内宅之事哀家不会再插手。”皇帝思索片刻,点了点头。太后继续卖惨:“哀家年纪大了,你整日的忙于国事,哀家身边,也需要一个知冷知热的人陪着。”皇帝敛眉:“只是汝阳,性情顽劣,行事偏激,还望你接她出来以后对她好生引导。”太后达到自己的目的以后,脸上顿时遇到了笑容。汝阳已经被关在暴室这么久,如今重见天日,重获自由,她激动得差点哭出来。“我还以为姨母不管我了呢!”太后柔声道:“哀家不管谁也不会不管你啊。”顿时,汝阳的泪水像是不要钱似的喷涌而出。彼时,厉瑾玄和江映晚的车驾已经抵达了皇宫。两人今日穿着同色系的华服,男俊女美,他们携手穿梭在宫道上,犹如一对儿从画中走出来的神仙伴侣。来到含光殿,两人先是按律给皇帝磕头谢恩。厉瑾玄抬头那一刹那,在皇帝身后看到了那个早上刚被他教训过的嬷嬷。厉瑾玄皱眉:“这是?”皇帝解释道:“她是太后宫中的二等嬷嬷春娘,母后的意思是,指派她去王府,照顾你们的日常起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