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跟着皇后来到她的寝殿。
皇后将所有人都赶了出去,然后亲自蹲下身,从床底下拿出一个深红色的锦盒,递到江映晚手上。锦盒锁得严严实实,江映晚刚要打开,皇后却一脸神秘地对她摇了摇头:“这里面是禁用书籍,你回王府在看。”皇后这么一说,江映晚心中便明了,这锦盒里锁着的,十有八九就是传说中的春宫图。江映晚脸色涨红。“娘娘如此端庄持重,竟也会看这种书籍,晚儿真是没想到…”皇后幽幽地叹了口气:“这本书,还是当年本宫进宫前半个月,你母亲特意去黑市为本宫寻找而来,只可惜,本宫这么多年,只在与陛下大婚当月翻开过两次。如今瞧着玄王,对你百般爱护,本宫是打心底里替你高兴。不过人心易变,男人的心思更是摇摆不定,若想长长久久地留住他,你总要有些过人的本事。”面对皇后如此直白的话语,江映晚更是羞涩难当地深深地低下了头。皇后见状笑道:“这本书,本就是你娘寻来,如今交到你的手上,倒也算是物归原主。”江映晚尴尬一笑。皇后又拉着她关切叮嘱一番以后,两人才来到殿外。此时,所有菜单都已上齐。皇后和江映晚落座以后,四人便开始用膳。这顿饭,皇帝吃得十分开心。厉瑾玄察觉到江映晚的不自在,便一直贴心地为她布菜。江映晚低头,只顾着吃饭。只有皇帝皇后招呼举杯时,她才会端起面前的冰镇梅子饮轻轻抿一口。皇后关切道:“可是宫中饭菜不合胃口?”江映晚摇头:“宫中的一切自然都是最好的,膳食精美,臣妇都有些舍不得下嘴了。”皇后笑了笑,亲自为她盛了一碗人参乳鸽汤。江映晚双手接过,轻声道谢。皇帝见状,夹了一块烧鹿筋黑皇后:“别光顾着别人,你也多吃些。”皇后笑着点头,鹿筋刚入口,便止不住地干呕起来。皇帝敛眉,低喝一声:“御膳房怎么做事的!”殿内伺候的宫人立刻跪了一地。皇后柔声道:“陛下息怒,是臣妾最近几日脾胃不适,和御膳房的人没关系。”皇帝拍了拍她的手:“你虽为皇后,但也不必事事宽容…”“呕…”皇帝话说到一半,便被皇后的干呕声给打断。锦姑姑立刻上前,递给皇后一杯漱口水。皇后漱过口以后,又喝了两口冰镇梅子饮,才算将心头那股呕吐感给压下。江映晚眉毛一挑,拉着锦姑姑问:“娘娘这样有几日了?”锦姑姑回道:“回王妃,娘娘这样已经有七八日了。”皇帝用力拍了拍桌案:“糊涂,皇后身体不适,为何不请太医。”江映晚心中隐隐有了猜想。江映晚:“娘娘,臣妇斗胆,想为娘娘请脉。”皇后立即伸出了手。江映晚手指轻轻一搭,先是皱着眉摇了摇头,在众人紧张嗯目光中,她又露出了一丝笑容。皇帝率先问道:“怎么样?你看出了什么?”江映晚:“娘娘脉搏强劲,并不是脾胃虚弱之症。”厉瑾玄:“好了,阿晚,快接着说,别卖关子了,你看皇兄急得,额头都渗出汗珠了。”江映晚微微一笑:“娘娘脉搏强劲,如珠走玉盘,极有可能,是喜脉!”“什么!”江映晚此言一出,皇帝和皇后都不可置信地瞪圆了眼睛。江映晚继续道:“请问娘娘,最近几日,除了恶心干呕,是否还伴有嗜睡乏累等症状?”皇后点了点头。江映晚激动地打了个响指:“那便对了,为了保险起见,还请陛下宣太医给娘娘瞧一瞧。”皇帝:“王全,去宣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