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觉悟很高,现在就回去吧。”
“这就算完了?”我愣住了。
应该是西装人心情不错,这次我问话他没瞪我也没反驳我,而是说:暂时算完了,不过这地方还得再来一次,至于是什么时候我会通知你。
末了西装人又补了一句说:“最近几天你最好一直待在殡仪馆,别让我找不到你的人。”
“你放心,背尸工是我的本职工作,如果不是特殊原因,我是不会无故旷工的。”说‘特殊原因’四个字时,我咬字比较重,故意说给西装人听。
西装人看了我一眼也没多说什么,直接发动起车子开了出去。
路过小镇时西装人问我有没有东西落在旅馆,我摇头说没有东西,西装人这才加速直接开过小镇,看样子今晚是不准备在小镇留宿,而是直接回市里。
回去的路上我和西装人基本是零沟通,我一直在想西装人去东泉村的目的是什么,但不管怎么着就是想不通。心说,难不成西装人的目的就是破除五将镇宫?这有点不切实际。
但除此之外他去东泉村还有什么目的呢?
除去这个我很好奇那个开门的青年给我的纸条上有什么内容,他又为什么给我留纸条?
想到这我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兜里的纸条,想拿出来看看但一想到西装人就在我旁边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回市里是原路,在高速上疾驰了一个多小时以后就下了高速,晚上七点多钟时就赶到了市区。这一次西装人比较有良心,没有直接把我仍在大马路上而是把我放在了殡仪馆附近。
我下车临走前西装人嘱咐我这几天不要乱跑,电话一直保持开机,做到随叫随到。我很不耐烦又不能说什么,只能点头。
等西装人开着路虎离开之后,我破不记得的将口袋里的纸条拿出来打开看了起来。
纸条上除了一串手机号以外就没有了其他的内容,我皱着眉心想这该不会是给我开门那人的手机号吧?想到这,我忙给手机开机准备打过去看一下。
手机开机没等我拨号就收到了好几条短信,都是神秘人发来的,一直在询问我这边的情况,还问我有没有什么危险。我没给神秘人回复,而是直接拨通纸条上的手机号。
电话拨通响了六七声但一直不见有人接听,我安耐住心思继续等着,可再等下去就直接被掐断,提示说: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
我愣了愣,有点不明白给我纸条的人是有何用意。既然纸条上有他电话,那他不正是想让我给他打吗?怎么打过去以后又挂了?
就在我想不明白时,手机忽然进了一条短信,我打开一看正是纸条上的手机号发来的。上面说:我知道了你的手机号,有事情我会和你联系。
我更加疑惑,发短信询问他是谁,为什么要给我留电话。但是对方一直没回。
我皱着眉总感觉这里面可能存在什么问题,但又不知道问题出自何处。
步行回殡仪馆的途中我进了路边银行的ATM机,把西装人给的一万块全部存进了卡里,接着才往殡仪馆赶。
没走几步我就想到了神秘人,忙给神秘人回了条消息把情况都告诉了他,不过我却把开门的人给我纸条的事情直接忽略了,因为我现在还没搞懂这人是什么意思,说出来意义不大。
一直快到殡仪馆神秘人才给我回了电话,电话中神秘人沉思片刻询问我:“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去李家屯调查的林生?”
“记得啊,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我问。
神秘人说:林生临死前见到了穿西装的人,见了穿西装的人以后林生表现异常,然后没几天就死了。现在的情况应该和当初穿西装的人见林生的情况差不多。
被神秘人这么一说,我仔细一回忆发现还真是这样。
“我怀疑穿西装的人要拿走的东西不是别的东西,而是那个人的生命。”神秘人猜测说。
我愣住了,随即摇头说:不可能吧,如果西装人要拿走的是他的生命,那他为什么会那么镇定自若,还让西装人三天后来拿?
“这就是事情的诡异之处了。不过他那么镇定会有三种可能,第一种是我们的猜测都是错误的,穿西装的人要拿走的不是他的生命。第二种是穿西装的人的确要拿走他的生命,只不过他自己不知道。至于第三种就简单了,穿西装的人的确要取走他的生命,他自己也知道,但是他却心甘情愿的将自己的生命给穿西装的人。”神秘人分析道。
我依旧摇头,说:第一种第二种还有可能性,第三种纯属扯淡,谁会心甘情愿的将自己的生命给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