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掌柜吩咐家丁套好一辆马车,然后带着几个持枪的家丁登上马车,在前面引路,杨峰则领着骑兵连的人紧随其后。?看*书¢君~ *庚¢辛/醉_筷\今晚月色皎洁,把道路照得格外清晰。一个家丁走在最前面牵着马,手里还拎着一个灯笼。部队就这样一路前行,走了十六七里后,李掌柜停下马车,跳了下来,对着杨峰说道:“长官,再有二三里就到地方了,不过咱们这马不能再骑了,再骑的话没准儿就被他们发现了。”
杨峰等人听后,纷纷下马,他笑着对李掌柜夸赞道:“你这还挺有军事常识呀。”李掌柜有些不好意思,尴尬地笑了笑说:“长官过奖了。”杨峰接着说道:“你的马车就留在这儿吧,干脆让你留下两个家丁,我这边也留下几个人看守马匹,你看这样行不行?”李财主赶忙点头应道:“行行行,都听长官您的。”
安排好人手后,杨峰对李国栋下令道:“你带着一个排,先悄悄地摸上去,把他们包围住,大部队随后就到。”李国栋迅速抽出腰间的驳壳枪,语气坚定地说道:“请长官放心!”经过上次的事,李国栋如今己经升任骑兵连的副连长了。他带着手下的一个排,猫着腰,在一个家丁的引领下,小心翼翼地向前摸去。¢小^税!C`M`S_ .蕪′错¨内~容-
杨峰等他们走了几分钟后,才和李财主等人跟了上去。这李财主神情略显紧张,杨峰见状,笑着提醒道:“你呀,把你那支枪的保险给关上,万一走火可就暴露咱们了。”李财主尴尬地笑了笑,赶忙把手枪保险关上,插回腰间,说道:“其实我这也是多余,有长官您带着这些精兵,哪还用得着我呀。”说完,自嘲地笑了笑。
前边的李国栋带着三十几个人,没一会儿就来到了一座寺庙外面。他仔细观察了一番,发现居然连一个放哨的都没有,不过他依旧不敢大意,谨慎地指挥众人慢慢围了上去。随后,他侧耳贴在庙门上听了听,感觉门后好像有动静。
李国栋略作思索后,抽出匕首,小心翼翼地推了推门,果不其然,门“吱呀”一声动了一下,里面立马传来声音问道:“李瞎子,是你回来了吗?”李国栋心思一转,故意含含糊糊地回应道:“是我,快他妈开门。”
紧接着,里面就传来拉门栓的声音,随后门被打开了。李国栋迅速藏到门的侧面,只见一个人骂骂咧咧地走出来,嘴里嘟囔着:“李瞎子,你他妈去哪儿了?给老子带的酒带了没?”话还没说完,李国栋猛地冲上去,一把捂住那人的嘴,手中的匕首毫不犹豫地噗噗两下捅了上去,那人顿时觉得胸口一阵凉意袭来,紧接着身子一软,无力地倒了下去。+二,8\看,书/徃^ \免.肺·岳+黩,
就在李国栋动手的同时,身边的几个战士己如敏捷的猎豹一般蹿进了门里。原来这寺庙里只有这一个家伙站岗,此刻庙里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显然有人正在热火朝天地赌钱呢。
这时,杨峰也带着人赶到了。李国栋压低声音对杨峰说道:“长官,我己经安排士兵们把前门和后门都包围起来了。”杨峰听后点了点头,扭头对着吴奎下令道:“里面的事就交给你了。”吴奎应了一声,利落地把冲锋枪的保险一拉,大声说道:“给我冲进去!”
众人鱼贯而入走进庙里,随后分成两队,一部分朝着传来嘈杂声的大殿奔去,另一部分则向着后面走去。这些家伙可真是胆大包天,除了门口被李国栋捅死的那个警卫外,居然再没安排其他人站岗放哨了。
吴奎端着枪来到大殿,透过门帘就瞧见后面一群人正围在一起赌钱,吵吵嚷嚷的,热闹非凡。吴奎一把推开门,领着战士们径首走了进去,可这些人正赌得起劲儿,居然都没往身后看一眼,那副模样真是有些可笑。吴奎朝着一个战士使了个眼色,那战士心领神会,立即走上前去,大声喊道:“都他妈举起手来不听话的老子干了你。”
赌钱的那些人听到喊声,顿时吓得一惊,赶忙回过头来,这才发现不知何时身边己经围满了一群士兵,把他们围得严严实实。其中一个土匪反应过来后,伸手就往腰间掏枪,吴奎见状,二话不说,端起冲锋枪就是一梭子扫过去,瞬间,七八个人便惨叫着倒在了血泊之中。剩下的人哪还敢反抗,吓得立马趴在地上,嘴里不停地喊着“饶命”。可有两个家伙还妄图逃跑,那战士眼疾手快,端起手里的冲锋枪就是一阵点射,两个家伙后背瞬间多出好几个窟窿,当即倒地不起。其余的人见状,颤抖着声音喊道:“别开枪,我们投降,我们投降!”
就在这时,后殿那边也传来了枪声,不过没一会儿就停歇了。吴奎走上前,大声问道:“谁是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