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眼神充满鄙夷嫌弃,然后认真建议:
“要不去看看医生吧,我怀疑你得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顾修止礼貌微笑:“我特么就是医生。”
许愿安:“不是,那次你喝醉了嚷嚷着要跳海,我不扇你,你可能都凉透了。”
顾修止:“所以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想以身相许,有什么奇怪的吗?”
许愿安回想事情发生的时间,很是惊讶:“三年啊?”
顾修止点头:“嗯,我这三年都没谈恋爱,你看不出来啊?”
许愿安一整个大无语:“……”
“你喜欢我你时不时拿枪追着我杀?”
顾修止:“你哥跟你嫂子相爱,他以前不也天天被姜初追杀吗?”
许愿安扯唇冷笑了一下:“……”
“你给我做那些黑暗料理也是因为喜欢我?”
顾修止肯定道:“嗯,不是说喜欢一个人要先抓住她的胃吗?”
许愿安咬牙:“老子特么以为你是想毒死我。”
“还有我送你那些包包鞋子这不是喜欢一个人的表现吗?”顾修止反问。
许愿安气笑了。
“我以为你是拿来膈应我的。”
那些鞋全都亮的像开了大灯,她走夜路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两路灯在行走,高跟鞋更不用说全是红的绿的蓝的有跟的雨鞋,那些包印着她的丑照。
那些奇怪的东西越想越多,她没忍住问:
“不是,你谈过这么多恋爱,没点经验吗?”
顾修止摇头,“都是她们喜欢我。”
他又说道:“都是她们主动跟我说话,你不一样,我想跟你说话,你不说话也没关系,见到你就很高兴。”
许愿安摊开手,表示很不理解:“你哪次见到我不高兴?小时候远远看见我还跪地喊我女王大人,你忘记了?”
顾修止垂眼看她,无奈道:“你不用替我找借口,对你的感情我很清楚。”
许愿安移开目光眺望着远方,沉默了良久,缓缓开口:
“他喝了独情蛊,我给自己下了母蛊。”
“你疯了!”顾修止丢掉手中的鱼竿,抓紧许愿安的手。
许愿安抽回手,轻叹着气,“我真的非他不可。”
顾修止丧气的垂着头,一句“非他不可”把他所有措辞打乱。
“今天不适合钓鱼,我们回去吧。”许愿安低声说道。
顾修止静默一会儿,走进船舱掉头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