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猛然惊觉,自己和荧,根本就还没有壶!这个念头就像一道闪电,劈开了他脑海中的迷雾,让他感到一阵阵的懊恼。
一时间,左钰感到有些窘迫。他看着萍姥姥那双充满智慧的眼睛,张了张嘴,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直接讨要?似乎显得太过唐突,仿佛他是个贪婪之人。旁敲侧击?他又不是擅长言辞之人,生怕说得不够明白,反而闹出笑话,让萍姥姥误会。他组织着语言,在脑海里反复斟酌着措辞,试图找到一个既能表达心意又不失礼貌的方式。
“那个……萍姥姥,”左钰斟酌着词句,语气有些干巴巴的,带着一丝不自然的局促,仿佛一个做错事的孩子,“我们最近在提瓦特大陆到处奔波,虽然住的地方不缺,蒙德有公寓,璃月有园林,稻妻和须弥也有住处……但总感觉……少了一点安定的感觉,像无根的浮萍一样,每天都在不同的地方落脚,虽然舒适,却总少了些归属感。要是……要是有个能随身带着的、像家一样的地方,就好了,一个真正属于我们自己的地方……”他一边说着,一边用余光偷偷观察着萍姥姥的表情,生怕被她看出自己的小心思,又担心她不理解自己的意思。,删.8·看`书′惘! ?已~发?布-最`歆`彰?洁′
派蒙在一旁听得直着急,她看着左钰那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恨不得直接替左钰把话说出来。她忍不住插嘴道:“左钰你怎么说话吞吞吐吐的?不就是想要个宝贝吗?直接说不就行了,磨磨蹭蹭的,真不像你!”她飞到左钰身边,用小手推了推他,示意他大胆一点。
荧无奈地笑了笑,没有作声,只是眼中也带着一丝期待,显然也对尘歌壶充满了好奇,但她更愿意看着左钰如何处理这个小小的“尴尬”局面。
萍姥姥看着左钰那副罕见的、手足无措的窘相,不由得轻笑出声,那笑声温和而富有感染力,仿佛能驱散所有的尴尬。那双饱经沧桑的眼眸中充满了了然与慈爱,她早就看穿了左钰的心思。她也不点破,只是慢悠悠地直起身,擦了擦手,走到一旁的石桌边。桌上摆放着几盆小巧的盆栽和一套茶具,她轻轻拨开那些物品,从桌子底下拿出了一个古朴精致的茶壶。那茶壶通体呈青玉色,壶身雕刻着祥云与仙鹤的纹路,线条流畅,栩栩如生,散发着淡淡的仙家灵韵,一看便知不是凡物。
“这个,早就给你们备好了。”萍姥姥将那温润的茶壶递给荧,脸上带着和煦的笑容,语气平缓而慈祥,“只是你们一直没想起来,我这老婆子,也不好硬塞给你们。现在既然想到了,那便是最好的时机。”她将茶壶放在荧的手中,那份沉甸甸的触感,让荧的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荧惊喜地接过尘歌壶,入手微温,仿佛有生命一般,壶身隐隐散发着微弱的灵光。派蒙更是高兴得在空中转了好几个圈,她围着荧手中的茶壶飞舞,小嘴不停地念叨着:“家!我们终于有自己的家了!以后再也不用住旅馆了!”她的声音充满了童真与喜悦,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在尘歌壶里嬉戏的场景。她虽然每天都能睡上柔软的床铺,但拥有一个真正属于自己的“家”,那种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那是一种归属感,一种心灵上的安定。
“这壶中自成洞天,可模拟地貌,内有乾坤。”萍姥姥缓缓解释道,声音平和而富有智慧,带着一丝仙人的飘渺,“你们每到一个国度,它便能记录下那里的气息,生成新的洞天。壶中有一位壶灵管家,可助你们打理。至于如何布置,那就看你们自己的喜好了。只是这建材嘛,还得你们自己去收集,方能体现出你们对家的心意。”她指了指手中的茶壶,示意它拥有更多的奥秘等待他们探索。
三人对萍姥姥千恩万谢,左钰更是躬身行礼,心中对萍姥姥的感激无以言表。随即,他们便兴冲冲地告别了萍姥姥,迫不及待地想要探索尘歌壶的奥秘。左钰没有丝毫耽搁,当即开启秘法之门,带着荧和派蒙,依次前往了蒙德、稻妻和须弥。
果不其然,每到一个国度,荧手中的尘歌壶便会闪过一道柔和的光芒,将当地的独特气息悉数吸收。在蒙德,壶身泛起自由的青光,仿佛吸收了西风的芬芳;在稻妻,则闪耀着威严的紫电,如同摄取了雷霆的力量;而在须弥,壶身则散发出智慧的翠绿,仿佛汲取了雨林深处的生机。壶身微微震颤,仿佛在欢快地低语,那光芒持续了数秒,随后便内敛于壶身,只留下淡淡的余韵,仿佛在等待着被唤醒。当四国的气息——蒙德的自由之风、璃月的岩石古韵、稻妻的雷电威严以及须弥的智慧之绿——全部集齐,三人回到了璃月的园林,左钰示意荧启动尘歌壶。
荧将一丝仙力注入壶中,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