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护身符你不是说是你给的吗?”舒知意只觉得胸腔都要气炸了。
被人蒙在鼓里的怒火和不知名的愧疚的酸涩侵满了她的胸腔。
像是一团被浸湿的海绵一般压的她喘不过气来。
“抱歉。”只两个字,便叫舒知意明白了事情的真相。
两人就近寻了一家咖啡厅坐下。
听完池令川将信和护身符的事情尽数托盘而出,舒知意己经连气都懒得对他发了。
她冷着脸搅动着面前冒着热气的咖啡,思考着待会她离开时将咖啡泼向池令川的角度。
她知道池令川无耻,但这件事还是刷新了他无耻的下限。
“你怎么那么……”良好的教养让舒知意说不出什么辱骂他的话。
池令川:“抱歉。”
现在他除了说抱歉,似乎也没什么别的能说的话了。
他抬起头,看向坐在对面的女人。窗外的阳光洒在她身上,白皙的皮肤泛着健康的粉,漂亮的叫人移不开眼。
她曾经是他的。
池令川沙哑着嗓子开口道,“你和沈熠星在一起了吗?”
他还记得那几次在医院挨的打。
沈熠星不许他靠近舒知意,不许他去看她,甚至连他和她待在同一个楼层都不允许。
这样子的蛮横和霸道,完全没有了高中时对他敢怒不敢言的模样。
“关你什么事。”他有什么资格来问这种事。
舒知意的耐心被他耗尽了,干脆提起包站起身,视线冰凉地扫过池令川。
“我希望这是我最后一次见到你,希望你有一点羞耻心,离我远一点。”
能够忍耐他坐在这里,己经是她最后的极限了。
“我……”池令川还想要说些什么,却见舒知意抬脚要离开。
情急之下,他猛地站起身,拉住了舒知意的手。
倏地,一道冰冷刺骨的视线落在了他身上,他被吓的下意识松手。
舒知意自然也感受到了来自楼上的那一道存在感极强的视线。
她抬起头,看向二楼。
二楼的走廊上,沈熠星站得如一棵挺首的松柏,此时正居高临下地静静地垂眸凝视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