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命,我不允许任何人伤害这个孩子,除非从我尸体上踏过去。”
谢舟渊捏紧姜盈手腕的手,力气变得更紧,但却没了拉扯出去的动作。
他掀起酝酿着怒气的黑眸,“姜盈,你就这么想生下谢权的孩子?”
这次不再是叫她盈盈,而是叫她姜盈,像是发怒暴风雨前的宁静。
姜盈用力扯回自己的手,步子后退,与谢舟渊保持一定的安全距离。
“对,我非常想生下这个孩子。”
谢舟渊不死心的追问:“那我呢?你生下这个孩子,就会和谢权永远在一起,那我呢?”
他爱了盈盈那么多年,从见她的第一眼,他就深陷其中。
现在不过三年,盈盈就对谢权许下芳心,还要给谢权生孩子。
那他呢?
姜盈听到这声质问,努力挺直腰背,红着眼说:“谢舟渊,我们早在三年前就已经结束了。”
“以后桥归桥,路归路,过往就不要再提了。”
谢舟渊听到这两句狠话,就像有两把锋利的刀子,疯狂往心脏处捅,捅得血肉模糊,血流满地。
疼得他眼圈红得吓人。
他执着的说:“姜盈,我、不。”
“八年前,你是我的,八年后,你理应还是我的。”
“你休想就这么甩掉我!”
姜盈对谢舟渊的执着,心里早有预料。
她一直都知道谢舟渊不是一个会轻易放弃的人,但亲眼看到他如此疯狂的执念,心尖还是忍不住泛起疼来。
“谢舟渊,我从来都没你想的那么好,我不值得你为了我做到这地步,你放过我,也放过你自己吧。”
谢舟渊攥紧姜盈莹白的手腕,眼神里满是要把她吃了的占有欲。
“盈盈,你十六岁那年,就是在今天这么大的暴雨下,出现在老宅门口,你跪在门外求爷爷出手救你奶奶的病。”
“爷爷不想救,其他人装看不见你,只有我,看到了暴雨下绝望哀求的你,撑着伞来到你面前,说我救你奶奶。”
“这些事,你都还记得吧?”
姜盈当然记得很清楚。
谢氏无人帮她,只有谢舟渊从里面撑着黑伞走出来,以少年的身躯为她挡下那场凛冽的暴风雨。
“你叫姜盈是吧?这名字挺好听,我喜欢。”
“姜盈,我叫谢舟渊,他们不帮你,我帮你。”
这一句话,在她心底那黑暗的绝望之地,凿出一道明亮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