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
“顾怡如这个贱人,竟然把我和儿子的东西扔出来!”
“真是翻天了!”
罗母冲到门口,对着门一顿踹。
“贱人滚出来!”
“为什么把我们的行礼扔到垃圾旁边,你是不是想死!”
“一会儿我非撕了你这个贱人的脸皮不可!”
罗母一边踹门一边喷粪,顾怡如置若罔闻。
罗母骂累了,口干舌燥,门都纹丝不动。
她两只眼都红了,目眦欲裂,“贱人还敢装作听不见不开门!”
“我——”
男人冷冰冰的声音突然传来,她的话卡在嗓子里。
回过头,看到了脸色不善的曾家礼。
罗母嗫嚅着,把那些不堪入耳的话咽了下去。
她不敢得罪曾家礼。
如果他不高兴,以权压人,把罗勇刚辞退怎么办?
工资这么好的工作可不好找。
“罗大娘,你要是再嚷嚷骚扰邻里,我就去找街道主任了!”
罗母缩着脖子,“我就是想找怡如问清楚,她可是我儿媳妇。”
曾家礼:“顾怡如不想见你。”
他眼风一扫,罗母一激灵,强颜欢笑:“我,我现在就走!”
她畏惧地看一眼曾家礼,跑到垃圾堆旁,叫上罗勇强。
罗勇强不愿意,在垃圾堆前与罗母争执几句,他不情不愿地扛着编织袋和罗母去医院。
目送两人从视线中消失,曾家礼才敲响顾家的门。
他才敲一下,顾怡如就把门打开了。
她伸长脖子往曾家礼身后左右探了探,“走了吧。”
“已经走了。”曾家礼道。
顾怡如侧过身,让出路,视线落在曾家礼提着的小皮箱上。
“行礼只有这么一点?”
“嗯,我衣服不多。”
等曾家礼进屋,顾怡如关上门。
“你先在客厅等会儿,桌上有泡好的茉莉花茶。”
“屋里我还没收拾好。”
顾怡如一边说,一边拿出烤瓷杯放在桌上。
曾家礼环视一圈,客厅亮堂又干净。
他问:“我住在哪里?”
“我婆婆住的这间屋,她的东西才收拾出去,屋里还没清扫干净。”
顾怡如打开门,“你先看看满意不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