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这事儿是我无理取闹。”
罗母尖叫:“我变成无理取闹了?!”
“你知道我一个寡母养大你们两个多不容易吗?!你们爹丧良心的跑了,你现在是不是要学你那个爹,抛弃我和你弟弟!”
“妈,我没这个意思!”
“美琴不是钥匙找不到了吗?!”
罗勇刚心里烦不胜烦。
每次发生什么矛盾,罗母就会提到离家出走的父亲。
这么多年,他耳朵都听出茧子了。
罗勇强插嘴:“可以找开锁师傅,开锁又没多少钱。”
梁美琴怨毒地瞪他一眼,很快收回视线。
罗勇强的话给罗母提供了思路。
“对,美琴,你现在把地址给我,我和勇强去找开锁师傅。”
“放心,这钱不会让你出。”
梁美琴:“伯母,我没纸笔啊。”
罗母问路过的护士要来白纸,放在她手边。
“来,快写!”
梁美琴心里恨的不行,嘴上却不敢说。
她委屈巴巴地看罗勇刚。
罗勇刚也被罗母磨的不行,今天不把地址告诉她,她要闹个没完。
“美琴,要辛苦你几天了。”
梁美琴:“……”
“好吧。”
她握住钢笔,眼珠子转了一下,钢笔笔尖用力在纸上一划。
手背上一阵刺痛,“哎呀!”梁美琴尖叫一声,手背上冒出一串血珠子。
“罗哥,跑针了!流血了!”
她脸上褪去血色,带着哭腔,“快叫医生!”
消炎水顺着雪滴滴答答地掉在地上,罗勇刚只看到钱掉在了地上,他夺门而出去叫医生。
医生赶来重新扎针,并叮嘱她不要再乱动手。
梁美琴愧疚地看罗母,“伯母,刚刚钢笔没墨水了,我,我太用力……”
“呜呜,是我没用,现在没办法写地址了。”
“伯母和勇强弟弟能不能等我输完?”
“我输完后再找钥匙可以吗?”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罗母也不好说什么,她心里怀疑梁美琴是故意的,但说出来就有挑拨关系,故意揣测的嫌疑了。
“没事,我在这儿等会儿。”
罗勇强又说:“梁美琴,你不是故意的吗?!”
“啊?我……我不是……”她眼泪蓄满眼泪,眼里都是恨意。
这个罗勇强怎么这么多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