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张黎眉头已经皱成川字。

她握着拳，瞪着霍斯年。

“你什么都不懂，在这里说什么呢！”

“霍斯年，我这是为了你好！”

霍斯年瞪大眼，不解地看张黎。

“你胡说八道什么呢！”

“我现在就挺好的，你别在这里乱攀咬！”

张黎急了。

“你喜欢谁是你的自由，但她身边的人和事未免太复杂，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被拽入泥潭！”

张黎的话宛如一根针，狠狠扎在顾怡如的心口。

顾怡如呼吸一滞，只感觉心脏疼的厉害。

她垂下头，没吭声。

某些方面来说，张黎说的对。

她身边破事太多，霍斯年与她接近，徒增麻烦。

霍斯年并不赞同。

“张黎，你臆想什么呢！”

“我也不需要你这么为我好，你还是先管自己吧！”

霍斯年沉下脸，不知道张黎当着顾怡如的面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而且，他也不需要张黎自以为是的帮忙。

张黎气炸了。

她拧着脸，死死盯着霍斯年。

“霍斯年，我是为了你好，你为什么不识好人心！”

霍斯年气笑了。

“我需要你为了我好吗？！”

“再说了，顾怡如被人欺负，我身为朋友帮忙怎么了？”

“你什么都不懂就在这里乱说话！”

“你有没有想过顾怡如听到怎么想？”

他没好气地继续说：“摆明了是有人欺负人，还企图往她身上泼脏水。”

“就你眼瞎，还口口声声说是为了我！”

霍斯年翻了个白眼，“我可不需要你为我好！”

他一直都不太喜欢张黎。

如果不是他们一起长大，两家父母关系好，他不愿和张黎有过多接触。

小时候张黎还算正常，年纪大了之后，总是做一些自以为正义的事，哪怕那件事有问题，她还执迷不悟。

张黎气得脸一阵青一阵白。

她捏紧拳头，身体微微发抖。

“霍斯年，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为了一个外人，你难道要和我结束这么多年的友情吗？”

霍斯年烦得不行，他撞开张黎肩膀。

“我还有事。”

他转头看顾怡如，“我们走。”

张黎脸色青灰，看霍斯年的眼神都是不甘。

顾怡如心里惴惴，总觉得霍斯年和张黎吵架是因为她。

她好像太碍眼了。

霍斯年头也没回，大步流星朝前走。

顾怡如咬住下唇，问：“霍斯年，我们这样是不是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