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顾怡如和霍斯年一起离开。

路上，霍斯年告诉顾怡如一个好消息。

“曾家礼今天给我打电话，他说他快回来了。”

“他爷爷病情已经控制住了。”

顾怡如眼睛骤然亮起来。

“太好了！”

她笑起来。

霍斯年问：“这么开心？”

顾怡如昂起下巴，“对啊，就是这么开心。”

霍斯年嘴里发出一阵‘啧啧’声、

“行行。”

“我算是看出来了，你们两个是情投意合。”

顾怡如脸一下子涨红，她慌乱解释：“我还没离婚，你胡说什么呢！”

霍斯年意味深长地看她。

“我是不是胡说，你自己还不清楚？”

顾怡如干咳一声，打断他的话。

“你别乱说，我和他之间就是朋友关系。”

“就和我们现在状态一样。”

霍斯年可不这么认为。

但看顾怡如那张脸红的要滴血了，他也不再辩驳。

“对了。”

顾怡如说：“我把罗母送到精神病院。”

“这两天，我打算去监狱一趟。”

霍斯年惊讶：“这事儿你怎么没告诉我？”

顾怡如赔笑：“这不是忙吗？一时间忘记了。”

霍斯年哈哈大笑，“你总算出息一些了，把那个老妖婆直接送进去！”

“做的对！”

“那个老妖婆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心里十分畅快。

适合那个老妖婆的地方，就是精神病院。

顾怡如总算能出一口恶气了！

临到家门口，顾怡如看到门后晃着一道黑影。

她没太在意，以为是自己看错了。

就在霍斯年走上前时，黑影突然逼近。

顾怡如吓了一跳，下意识拽着霍斯年后退。

她挡在霍斯年身前，盯着那道黑影。

黑影走到灯光下，照亮了张黎有些狰狞的脸。

她直勾勾盯着霍斯年和顾怡如，眼神阴郁。

尤其看顾怡如时，那眼神阴冷的好似能滴出水来。

顾怡如知道自己站在这里不合适，转身想跑。

霍斯年捉住顾怡如手腕。

“走什么走，该走的人是她。”

张黎身体微微颤抖，她压着满腔委屈质问霍斯年。

“你上次还帮了我，为什么又这么对我！”

“霍斯年，你放不下我们这么多年的情谊吧。”

“对不对。”

霍斯年淡淡地说：“我认识的人遇到麻烦，我当然会出手相助。”

“但是，张黎，这不代表你能来骚扰我。”

这话说的很不客气。

“张黎，难道我们之间最后的体面都没办法维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