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用特殊的手段驱除怨气就行。
但有一件事是苏青至今没有想明白的,那就是为什么白思柔能安稳的活到现在。
“你在怀孕时或者生下她后,有遇到什么奇怪的事吗?”她问白静瑜。
“奇怪的事?”白静瑜想都没想便首接摇头,“没有。”
她大着肚子的时候,想过要去白思柔父亲家要个名分讹点钱。
但后来发现自己的存在对方夫人心知肚明,他们的婚姻也不是单纯的情爱而是生意捆绑后。
她也明白过来,自己的小心思早被人看的一清二楚。
她便老实的生下孩子,每月拿一笔丰厚的抚养费,日子也算是在那一帮想攀高枝的小姐妹中过的比较滋润。
只是随着时间流逝,每月本该按时打来的钱是越来越少,搞得她这把年纪还得出去打工挣钱。
但要说怀孕过程中或者生下白思柔有没有遇到奇怪的事,那肯定是没有的。
“没有?不应该啊。”苏青眉头皱的更紧,难不成是遇见了,但她没有意识到?
她思索片刻后重新抬头,认真审视起白思柔,视线如同精密的机器,一点点的扫视她的全身。
正面除去那些怪异生物外一切正常,她便让白思柔站起转个身,这下她一下发现一处异常来。
她指尖轻轻按在白思柔的左侧肩胛骨上,将衣服微微拉开些,恰好看见一块红色胎记。
“这块胎记是出生就带着的吗?”
白静瑜摇摇头,“不是,出生的时候医生和我说过,她全身没有胎记。这一块……应该是她自己不小心磕碰出来的吧,好像三岁之后才有的。”
她这种惯于享乐的人,哪会自己亲力亲为的照顾孩子。
白思柔七岁之前都是保姆照顾着,她就像养猫一样,闲着没事或者心情好的时候逗一逗她。要不就是她父亲过来的时候,装装母女情深的样子。
别说白思柔身上什么时候多出来的胎记,就连给她洗澡的次数都屈指可数,又哪能记得那么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