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江秋白盯着宋敞。
宋敞刚欲摇头,江秋白露出一个甜美的笑,然后啪叽一声贴了个符咒在宋敞背后。
少年愣住,随后看江秋白晃了晃手中的荷包:“走吧。”
“姐带你去见见世面!”
有符咒操控,宋敞不由自主地跟在江秋白身后,没有反抗的能力,但他并不慌乱,甚至弯着眼睛开口:“姑娘是法修?”
江秋白尾巴都要翘起来了:“自然,厉害吧!”
段凌瞧两个人聊着天离开,不解地看向祁绥歌:“师父……”
“刚刚他给我行礼,你注意到他的姿势了吗?”祁绥歌先一步开口笑着道:“那可是正统官家子弟的行礼方式。”
段凌这才意识到对方是官家标准的行礼方式,身份必然非凡。
他开口道:“既然如此,他偷您的荷包……”
祁绥歌笑道:“他大抵是想告诉我们绕一条路走。”
段凌金丹,江秋白和晏澜是筑基期,正常人难以引起他们的注意,更别说劝告了。
但如果他以这种形式出现,就可以达到他的目的。
一般人没有抢回荷包的能力,自然会忌惮宋城,毕竟一个城外的混混都这个水平,里面的剑修必然更加强大。
何况宋敞本身就不想留这个荷包,说还就还了。
晏澜的眼睫抬起,看向不远处的闹市,突然开口:“他气息浑浊,连筑基期都没有,却有结丹之相。”
“师父,你是知道什么吗?”段凌偏头,思考了片刻问道:“我这是第二次来宋城。”
祁绥歌拍拍袖子,简单地笑道:“你后面自会知晓。”
天下有才之人济济,有人踏春而来,自负故人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