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他还是没忍住骂道:“你怎么搞成这样?”
祁绥歌靠在床头,瞧见他后居然还笑了笑,眉眼弯起,慢悠悠开口:“师兄来了啊。”
她看着倒不像病号,披了一件外衣,发丝散着,勾唇笑起来的时候还是那么绝色。
但喻悟知道,这家伙一但温和地待在床上,就说明完蛋了!
喻悟黑着脸,坐在她床头骂她,好好一个悠闲大夫都被她气得脑子疼:“你到底在笑什么?你有没有把我的话当回事!”
祁绥歌还欲辩解,喻悟却一把拉过她的手,探她的灵脉,察觉到剑骨的反噬加重以及元神的虚弱,他首接开口骂道:“祁绥歌,你给我长点心!”
祁绥歌扯扯他的袖子,眼眸含着笑意,灵动漂亮:“别和大师兄说。”
“你这能瞒得住?”喻悟气得扯开她:“赶紧想理由吧。”
“我先给你开药。”喻悟到旁边的桌子上抽了一张纸,唰唰唰地写起来,顺口道:“你肯定是要跟大师兄解释的,你不知道大师兄有多生气,尹束伤你,大师兄追着她跑了小半个仙州。”
丹琨仑当上胤山掌事之后就不再恋战,能让他追出去肯定是触碰到他的底线了。
比如他的师弟师妹,这是他不能退让的底线。
“那闾修永呢?”祁绥歌喉间有些痒,她咳嗽两声,瞧着喻悟问道。
喻悟瞥了她一眼:“师兄断了他一臂。”
祁绥歌不吱声了,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喻悟把单子开好,把腰牌扯下来,伸手就招呼外面的江秋白:“秋白,来给你师父煎药。”
“好!”江秋白这才从门外冒出一个头,问道:“师父,您没事吧?”
祁绥歌笑道:“没事。”
江秋白得到了回答才放下心来,她拿着单子往外走,出门正好碰见旁边的晏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