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知道这一个符咒的含金量，祁绥歌把黄纸翻过来，推给宋敞：“写名字。”

“啊……好……”宋敞知道法修和普通的修士不一样，他问道：“用什么写？”

“心头血。”祁绥歌开口道：“不过你可以拒绝，写了这个符，你便为我所用。”

她补充道：“不止是活着的时候。”

“这样啊。”宋敞咂舌，他的动作没犹豫，但是还是没忍住吐槽：“你们奸商是不是都这样。”

“活着为你所用，死了还要替你诈尸……”

如果宋敞接了宋城城主的位置，他可就欠祁绥歌超级多的灵石了！

而他本人还卖给了祁绥歌……

宋敞觉得天塌了。

祁绥歌心情蛮好地笑笑：“你努力修炼，我很看重你的潜质，假以时日定在元婴之上。”

宋敞取出心头血，潇洒利索地在黄纸正面写下“宋敞”两个字。

祁绥歌满意地点点头，让段凌把剑谱拿给宋敞，然后把他送出去。

江秋白也是法修，她瞪着一双大眼水灵灵地盯着祁绥歌手中的符，吞咽了下口水：“师父，这个不会是……”

“你收着。”祁绥歌往前一推。

“啊？我收着？我不行的……”江秋白连连摆手。

“他对我没用。”祁绥歌笑道：“但你日后要继承我的衣钵，他对你有用。”

没人知道祁绥歌手中到底有多少大能的乾坤通神符，她不缺一个金丹修士，宋敞对于她来说是小辈，她也不需要小孩子替她冲锋陷阵。

但是江秋白不同，如果宋敞成为了宋城的城主，多年之后，他就是江秋白和段凌不可斩断的人脉。

他欠祁绥歌一个人情，这个人情祁绥歌用不到，就会落在她的徒弟身上。

江秋白没有坚持。

与此同时，祁绥歌站起来，乾坤通神符是禁符，她的身体还没恢复，这么耗灵气，面色更白，身体不免晃了一下。

晏澜首接走到旁边，下意识弯腰把人抱走了。

留江秋白在原地瞪大眼睛，她终于悟出了些古怪：“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