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能够承受的范围内应付着这些琐事。
第二天的时候他的状态就开始有些改变了,勉强压抑着自己的烦躁,尽力避开人群,眼底都淬着冷淡和疏离。
他其实本身就是个很疏冷的人,有些人看似温和,可以说笑,礼仪周全,但永远在别人面前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感,让人感受不到真实。
第三日晏澜就不出门了。
第西日他意识到自己必须要离开这里,他开始排斥聒噪的声音,周身带了淡淡的不耐烦。
晏澜其实并不打算毁约,他既然答应了学宫监管的挑战,就不会逃避,但是他的状态实在不好,不能保证他不把对方打飞。
发情期的兽类其实很脆弱,但也很暴躁。
所以他离开了。
如果不是因为被褥里还有祁绥歌留下的味道,他可能都熬不到第西日。
石头精后面还很纳闷:“她不是给你留东西了吗?你为什么不拿出来?”
晏澜闷不作声,石头精也不知道他在犟什么。
祁绥歌也没细问,她不上钩,听完颔首:“我知道了。”
石头精:“???”
你不问问我他身体情况的事情吗?
石头精越想越生气,它开口道:“他都这样了,还出来救人,真是好啊。”
“我以前都不知道咱们妖类这么善良。”
它说话阴阳怪气的:“我都让他别去了,他非要去的,受伤就老实了。”
“拦都拦不住,这下好了,自作多情。”
祁绥歌扬眉,她靠在旁边的柜子旁,听出了石头精话里的意思,也不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