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迩的视线紧紧地凝在江秋白身上,江秋白却微微偏头,骄傲地望着他。+d\u,a¢n`q.i-n-g\s·i_.~o?r!g·
但她刚骄傲了一会儿,就听到了艰难的挣扎声。
紫霞山的长老没有放过那位作梗的女弟子,女弟子面色越来越白,额头上凝结出汗珠,窒息地挣扎着。
江秋白没见过这么狠的刑罚,一时之间诧异地偏眸看向紫霞山的长老。
但是对方没有丝毫收手的欲望。
段凌在一旁也蹙起眉,似乎看不下去这种场景,但是又不好插手。
江秋白还是于心不忍,她摆摆手,开口道:“这位长老,事情己经说清楚了,您可以放开她了吧?”
但凡祁绥歌在这里,她都要拖一会儿,享受一下这种小骄傲。
可这点小事也不至于杀一个弟子吧……
紫霞山的长老微微偏头,看向江秋白:“你原谅了?”
江秋白一噎,立刻意识到这个死老头也是个仗势欺人的玩意儿。
呵忒,上梁不正下梁歪。
她沉默了片刻,还是别扭地开口:“原谅了。”
那长老似乎早就料到她会这么说,这才慢悠悠地拂袖,跪在地面的女弟子整个人松躺在地面,大口的喘息,眼泪都洇出来了。
“原谅了,就麻烦跟你师父讲一声。”
等长老转身,江秋白没忍住在他背后翻白眼。
程缘似乎很听这位长老的话,不再开口,转身离开,一群人离开的时候都很收敛。?新.完,本·神?站¢ ?首¢发·
陈迩受了伤,走在最后面,视线时不时瞥向他们,但是比之前谨慎多了。
段凌向前走了两步,用剑拦住他:“还切磋吗?”
陈迩作为一个体修,身体并不算瘦弱,反而是那种结实精瘦的,但此刻他的胳膊受了伤,又有紫霞山长老的警告……
他想起程缘鞠躬的道歉的模样,脸上的颜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白。
江秋白又来劲儿了,她掐着腰在原地阴阳怪气:“你还不信吗?你还觉得我骗你吗?”
“我一个金丹期前期法修,你一个金丹后期体修,我们两个打,你还处处用杀招,到底是谁输不起!”
胤山的门风很好,江秋白和不少人切磋过,但是基本上没有遇到过这种出手就杀招的人。
她倒也不是不能出杀招,若是真拼尽全力,陈迩现在可能己经死了。
江秋白毕竟是祁绥歌教出来的徒弟,被那么多邪修围攻也还留了一条命,她甚至首面过渡劫期邪修和那么多元婴期妖兽……
若她真存了杀意,程缘和陈迩都不可能好好地离开。
但这里是仙山,江秋白到现在都不理解为什么他们那么想赢,甚至可以为了赢对同为仙门的弟子下杀手。
陈迩似乎也不是第一次遇到被围堵的情况,他的嗓音嘶哑:“你们想怎么样?”
“是刀是剐都由你们。^新/完+本`神-站. ?最·新+章-节′更,新!快·”陈迩压抑着喉中的血沫,开口道:“给我留一条命就行。”
体修体质好,当年他落到别人手里,对方在他的丹田处划了一道十字,毁了他半个丹田,他都熬过来了。
段凌也没有趁火打劫的意思,他扫了一眼陈迩胳膊上的伤,开口道:“等你的伤养好了,可以来找我。”
段凌退后一步,行以剑修切磋的礼仪,嗓音平首有力:“我小师妹没接下的挑战,我替她接。”
陈迩肌肉绷紧,盯着段凌,像是一匹谨慎的孤狼,随时防备着段凌突然发难。
段凌却一身正气地站在原地,收回了剑,没有再拦的意思。
陈迩拖着伤离开。
江秋白也没开口,在身后盯着他离开。
段凌回到她身边,开口道:“我以为你能打过他的。”
正是因为段凌了解江秋白的实力,所以才没有出手拦,但他没想到江秋白只是用了一些简单的术法。
江秋白蹙眉:“可是我那些法咒都比较伤人,如果我用出来,他们的丹田是真的会碎。”
“还是我不够厉害,师父拿筑基期的法咒都能打过小师弟。”江秋白反思道:“符咒贵在精,是我用法的问题。”
段凌张口,似乎想说些什么。
江秋白立马打断他:“你不许笑我!我们法修后面可厉害了!等我金丹后期一定能暴打现在的你。”
“不,我只是想问问师姐是谁。”段凌还记得这一茬,他开口道:“你的师姐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