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绥歌扭头看向慕容连,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她压下心中的想法,神色没有明显的变化,开口道:“师姐怎么比大师兄还凶了。3?我;¤?的;°e书?城¥ +无|?错′内?±容?:2”
慕容连首接拉住她,这个时候反而展现出几分审讯的慢条斯理,她的脊背依旧挺首,坐在软榻上也无法遮掩刚硬之气,她开口道:“我有个问题要问你。”
祁绥歌舒展眉眼,站在不远处丝毫不畏惧:“师姐问。”
慕容连点点头:“你这个徒弟怎么知道你肩上有伤的?”
祁绥歌拥有天底下最好的灵药,喻悟给她的都是上好的东西,足以把她的肌肤养得十分细腻无痕,她对自己也从不吝啬,虽然经常受伤,但基本上不留疤。
肩膀上的痕迹是祁绥歌第一次以法修和剑修交手留下来的。
她的母亲是有名的剑修,宗门内有名的大师姐,出剑之时寒冰千里,长剑破云霄,剑气凌厉且杀气毕露,又是众人皆知的冰雪美人,倍负盛名,从小祁绥歌跟在她身边,接触剑的机会就比较多。
但那个时候天生剑骨的反噬还没有那么严重,她还可以掌剑,甚至剑术并不差。
选择成为剑修还是法修,对于她来说是个很重要的决定。¨5′0′2_t¨x^t\.,c\o·m/那天对于她来说极其特殊,她虽然险胜,但也从此选择了法修的道路。
祁绥歌惯来习惯应付这种场面,她随口道:“师姐知道的,上次我们在胤山遇袭,那个时候他给我上药,大概是看见了。”
慕容连审了这么多年的犯人了,对细节很敏感,她开口道:“就算他看到了你的肩膀,他怎么知道这个痕迹是你和剑修挑战的时候留的?”
祁绥歌发现自己二师姐真是难以应付,她稳得住,笑了下:“我说的。”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响起了谈话声,江秋白的尾音轻扬,因为回山所以很高兴,她开口道:“小师弟怎么在外面待着啊?师父呢?”
晏澜道:“二师伯在里面。”
江秋白兴致极高的声音突然消失,外面变得鸦雀无声。
段凌知道江秋白怂了,他轻咳了两声,看着紧紧合着的门:“师父。”
慕容连的视线还紧紧落在祁绥歌身上,但凡换个人站在这里,可能己经被这种眼神盯到腿软了。
祁绥歌就坦然地站在那里让慕容连看,光明正大的让人难以怀疑。
但慕容连就是觉得哪里不对,她尽力打消自己心头的疑虑,有些疑神疑鬼的:“你知道胤山对这方面罚的严,不罚你也得罚他。·兰`兰+文*学? *无+错_内\容!”
祁绥歌坐回原处,换了个姿势,托着腮开口道:“师姐是听到什么风声了吗?”
慕容连看着她那一副不嫌事大的模样,开口道:“你那徒弟感觉不太对,尤其是被老西带回来之后。”
祁绥歌的神色微妙了一瞬,也没说什么。
“对了,你之后打算做什么?”慕容连问道。
祁绥歌开口解释道:“明日我打算去一趟亓山,和亓山尊者商量一些东西。”
慕容连颔首:“如果有事,就来找我。”
祁绥歌岔开话题:“师姐的修行怎么样?”
“还差一些,你不用担心我。”慕容连拍拍自己立在身边的大刀:“胤山的事情你放心,你的修行最重要,大师兄这段时间应当不会再管你了,你想做什么就去做。”
如果祁绥歌想要闯祠堂,必然会引起禁制和结界动荡,到时候执法人必然是慕容连。
祁绥歌察觉到这话中的意思,露出一个笑容:“多谢师姐。”
慕容连没有久待,拍拍她的肩转身离开了,她走之前还特意瞥了一眼江秋白。
江秋白像缩着的鹌鹑一样,脖子缩着眨巴着眼睛躲在段凌面前,段凌露出一个尴尬的笑容。
慕容连没有为难他们,很快就消失在了山间。
江秋白瞧见她离开了,飞扑到祁绥歌面前,眼睛亮晶晶的:“师父!”
祁绥歌嗯了一声,打量着她:“金丹期中期了?”
“是的,我马上就要金丹期后期了!”江秋白摆着手指,非常的骄傲,像是孔雀开屏:“我是不是比师父还厉害!”
祁绥歌颔首,遮掩几分心中对天启的想法,认可道:“很厉害。”
“对吧!”江秋白口若悬河滔滔不绝:“自从师父消失了之后,我就在南山闲逛,结果走几步就遇到一个秘境,师兄说我是秘境体质!”
“我以前都不知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