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事,只是觉得这位看着莫名顺眼。”
温言蹊连连摇头,也没介意,拽着季书絮走了。
谢沉抱着剑看着温言蹊和季书絮远离,用剑柄戳戳季时虞的手臂。
“这人你认识?”
季时虞摇头肯定道。
“不认识。”
谢沉这下才道,“那才好,不然省的被他们传染得没智商。”
季时虞撇了撇嘴,“我反而觉得你才像他儿子,看着都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他和我没有可比之处。”谢沉落下这句话,又回屋顶坐上去。
他还不忘记把季时虞一起拉了上去。
“请你看一场戏。”
果然是兄弟啊,说辞都一模一样,天天请人看戏。
“怎么,你们都是戏子?天天请人看戏。”
季时虞没忍住吐槽了一句,谢沉反而又笑了,似乎觉得她的话很有意思。
“兴许是吧,谁都只是戏台子上的一个角。”
他一边用风灵力在自己和季时虞身上罩了一个结界,防止有人注意到他们。
做好了后,他蹲在屋檐边,示意季时虞过来。
季时虞也懒得拒绝,她也想看看被谢沉称作的戏是什么?
别又是杀人什么的…
谢沉拉着她的袖子飞檐走壁了一会,很快从门口到达了主屋的屋檐顶。
季时虞往下张望了下,轻易就看见了沈厌之和站在他旁边的沈怀谦和周蕴真。
她用胳膊捅了捅谢沉的手臂,“你还有围观别人家事的癖好?”
谢沉的笑容难得僵硬了一瞬间,“我是不是对你脾气太好了?”
季时虞做了一个捂嘴的姿势,谢沉也不再说什么,示意她往下看。
周蕴真握着沈厌之的手,眼眶微红道。
“这次生辰后,你就长大了,娘舍不得。”
沈厌之用另一只手拍了拍周蕴真的背。
“娘,我也不会因为入了宗门就不再回来。”
沈怀谦站在一边抚袖道。
“你年纪也不小了,可有什么看重的女子?”
沈厌之迟疑了一会,第一时间居然想起的是季时的脸。
他几乎是不敢再深想,连忙摇头。
“并未。”
沈怀谦看着他的表情,并没有说话。自然没有错过他的眼神。
三人说了些话,沈怀谦打量着沈厌之的表情,忽然皱眉说。
“你脸色不好,是因为宴席上的事?”
沈厌之摇摇头,“并未。”
虽然有点唬人,但对沈厌之来说也不至于有阴影的程度。
沈家继承人,胆子和见识总是不小的,也不是没有见过死人。
“在宗门修炼呆的怎么样…?好久不见昭行…娘实在有些想念。”
昭行…这是沈厌之的小字吗?沈昭行…?
季时虞在一边听着,自然没有错过这个称呼。她觉得比厌之这个名字好听。
其实她看书就有点奇怪,为什么沈厌之自小受尽宠爱,他的父母为什么会给他取这样的名字?
厌之,厌的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