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后，连忙查看她的碗。多亏她平衡力不错，居然没漏多少！

“还好！还剩半碗。”

谢斯年盯着她沾灰的发梢，下意识抬起袖子给她擦脸。

“……脏死了。”

谢沉突然凑近盯着谢斯年。

“岁宁师妹，你耳朵怎么红了？”

谢斯年表情一下子就难看了起来。

“你想死？”

季时虞拍拍两个人的肩膀，又盯着谢斯年。

“你怎么还弄豆腐渣工程？”

谢斯年：？什么是豆腐渣工程。

但他大概明白了一点意思，于是又当着季时虞面装委屈。

“我刚刚说他不应该来，就是承载不住三个人的意思。”

其实屋子是他看谢沉和季时虞凑太近了，不爽。

所以把屋子弄塌的…不是豆腐渣工程。

但他肯定不能说出来。

谢沉摊开手，“我哪知道你这屋子是豆腐搭的，一碰就碎。”

季时虞见两人又要看不对眼，连忙把两人拉开。

对谢斯年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好好把那几个弟子治好，她后面还会陪他看月亮的。

于是谢斯年心情好了些，也不盯着谢沉了。

屋顶塌了，他亲手做的。但他莫名有点高兴，好像还有一个地方，裂开了条缝。

不过他没察觉到。

第二天，季时虞就又狗腿地跑去了容回雪的居所。

容回雪见是她，脸色黑了些。

“本座给你三天，你第二天就跑来——怎么，急着当哑巴？”

她一天就查清楚了？

季时虞也不生气，依然笑嘻嘻的。

“我己经找到原因了，这不是怕您等急了嘛！”

容回雪的脸色好看了些，这么快就查出来了，孺子可教。

但他话依然还是这么说。

“呵，油嘴滑舌。”

稍微沉默了一会，就首接问她了。

“左派弟子灵力阻塞，你查到了什么？”

季时虞正色道。

“是蚀灵散，魔族秘药。”

容回雪的表情瞬间比刚刚还黑。

“魔族秘药，下毒的人好大的胆子！”

他此番前来右派，就是为了探查是谁下毒给左派弟子的。

他知道这是毒，却不明白是什么毒。说来也奇怪，他见过的毒、蛊也不少。

偏偏没找到一个跟左派弟子相似的毒…若说是蛊又不像。

当然，来这里还有顺便来看看右派弟子中蛊的原因。

查是查到了，不过一个小弟子，成不了气候，应该是背后指使…

他顺藤摸瓜查到了一个长老身上，好巧不巧，就是余识手里那块令牌的主人——明恩。

但他还是觉得有哪里不对。

季时虞见容回雪挂在墙上木牌比上次还多了几个，有些好奇。

“长老，这些木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