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满。
“你这个老东西,还在朕面前耍心机!”庆帝板着脸哼道。候公公吓得一激灵,慌忙跪倒在地。“陛下恕罪,老奴知错了!”“起来吧,朕就是随口一说,看把你吓得。”庆帝没好气的摆摆手,话锋一转:“对了,徐云章的消息你送给范闲没有?”“回陛下,已经送了,徐云章身份敏感,对太子殿下会不会有影响?”候公公小心翼翼问道。“怕什么,如若他连这点事都处理不少,这个太子就别当了!”庆帝冷哼一声,正想说些什么,当看到桌面上那本《伤寒杂病论》,又陷入沉默。片刻后,庆帝缓缓开口。“去东宫传朕口谕,就说太子贤德孝顺,把京都城郊外一的‘天水别院’赏赐给他。”“老奴谨遵圣喻!”候公公行了一礼,快步离开。在走出寝宫大门的那一刻,他这才长舒一口气。伴君如伴虎。纵然是他跟随在庆帝身边那么多年,也无法想透这位帝王内心到底在计划什么。……与此同时。范府后院。范闲和滕子京坐在屋内,大眼瞪小眼看着彼此。“范闲,现如今事情已经明了,徐云章的事你为何不继续调查下去?”滕子京问道。“你别着急,我总感觉这事情不太对,好像是背后有一只手在推着我们走。”“如今谁也无法弄清楚此人目的,万一我们要是上了他的圈套怎么办?”范闲皱着眉头道。可滕子京如今一心想要找到妻儿,才不管听那么多。“范闲,我知道你和太子关系不错,此事你如若不想调查我不逼你。”“从今以后,你我各走各的路,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