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没弗兰德,红俊的邪火又开始沸腾了,你抓紧时间带他去窑子里泻火吧,昨晚喝的酒太多,脑袋现在还有些胀痛,我要去补觉了,”
赵无极摆了摆手,也不想听弗兰德再说些什么,转身大跨步离开。£¥如}¥文¤网· ?<免>D费{阅·D#读1-“老赵.....唉,”弗兰德伸手还想要说些什么,可是那些叮嘱的话在喉咙里徘徊片刻之后最终还是化作一声沉重的叹息。“院长,你有在听吗?我们快点去泻火吧,我有些忍不住了,”眼看弗兰德没有动作,马红俊那张好似发面馒头一般的胖脸上露出几分猴急,忍不住伸手拽了拽弗兰德的衣角,声音中带着几分催促。“好好好,我现在就带你去,”觉察到马红俊言语中的催促,弗兰德无奈点头,伸手攥住马红俊有些出汗的肥胖手掌,带着他朝院门口走去。“史莱克学院?应该就是这里吧?林渡,”破旧的门框上,史莱克学院五个大字悬挂其上,不知道是不是年代久远的问题,莱、克二字摇摇欲坠,好像一阵风就能够吹掉,如果稍不注意,还有可能将史莱克学院认作“史”学院。“从这种贫瘠程度来看,应该是没错了,走吧,我们进去吧,”林渡微微颔首,当即带着独孤雁朝大门口走去。恰好是在这个时候,弗兰德拉着马红俊出现在大门口,四人几乎是正好打了个照面。“好.....好漂亮!”平日里见到的都是些乡野村姑,亦或者窑子里的胭脂俗粉,像独孤雁这种十分有个人特点的标志性美人,马红俊还是第一次见到,特别是独孤雁纤细如蛇的柳腰,几乎在一瞬间吸引了马红俊的眼神,让他的视线好似磁铁般黏在独孤雁身上,一对几乎眯成一条缝的小眼睛里闪烁着不属于他这个年纪的淫光。“把你那恶心的眼神挪开,不然别怪我挖了你的眼睛,”独孤雁脸上露出毫不掩饰的厌恶,青碧色魂力在涂着碧色指甲油的指甲上喷吐,似乎下一秒就会动手。“这位小姑娘,不过是看了你两眼,你又何必这般咄咄逼人?”“就是就是,不就看了你两眼吗?我又没对你怎么样,”有弗兰德撑腰,面露得意的马红俊不仅没有挪开自己的视线,反而更加肆无忌惮,闪烁着淫光的小眼睛不停在独孤雁身上扫过。“雁雁,对这种人不需要废话,直接动手就好,”可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林渡背后爆炎翼伸出,整个人好似虹光一般冲出,紧接着,弗兰德只感觉手掌一松,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林渡已经回到刚才的位置,他手臂前伸,好似铁钳一般扼住马红俊的咽喉,将他整个人提起。无法呼吸的恐惧感让马红俊本能的开始挣扎,下一秒,一股暗红色的火焰自他身上冒出,带着几片稀疏羽毛的翅膀代替了他的双臂,火红色的头发拢起好似鸡冠,衬的他整个人好像一只大号的草鸡。“烧.....烧死你!” 因为呼吸不顺畅而满脸涨红的马红俊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那对稍稍有些睁大的眼眸中充斥着得意和自信,似乎已经看到林渡被自己火焰灼烧成焦炭的画面。“烧死我?用你这种满是杂质的火焰?别再逗我笑了,”感受到手臂上暗红色火焰的温度之后,林渡忍不住发出一声嗤笑,这种级别的温度,他甚至不需要催动魂力抵御,八角玄冰草以及烈火杏娇疏赋予他的水火不侵体质足以将其轻松抵挡。“放开红俊并且向我们道歉,我可以看在你们年龄尚小的份上原谅你们,否则的话,就别怪我替你们长辈动手管教了,”黑框眼镜下,弗兰德的眼神变得锐利,一只庞大的猫鹰出现在他身后,带着一股恐怖的压迫力。“替我们长辈动手管教?你也配?”林渡扭头看了弗兰德一眼,嗤笑一声之后,手臂轻甩将马红俊扔向身后的独孤雁。“雁雁,动手挖了他的眼睛,”“没问题,”朱唇勾起一丝妖魅的弧度,独孤雁右腿抬起,重重踏在马红俊胸口的同时,爆发自身魂力,隔绝了马红俊身上暗红色的邪火。她手指弯曲如钩,在马红俊惊恐的眼神中悍然插下。一插一剜之间,两颗圆滚滚好似玻璃球的黑白物体已经滚落在地上,猩红的血液从空洞的眼眶中喷涌而出,却又被暗红色的邪火顷刻烧干,只留下一股难闻的腥臭味,同时,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从马红俊咽喉中发出,剧痛让他疯一般在独孤雁脚下挣扎,活像一只过年按不住的年猪!“恶毒小辈!怎敢在老夫面前如此放肆?!”眼看着自己视若亲子的马红俊被独孤雁剜了双目,弗兰德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