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这才稍稍松开,低头俯视着她:“闹够了没?闹够了,我们就来好好谈谈。”
“谁要跟你谈?”洛星突然暴起,低头一口咬在了男人粗壮的胳膊上,留下了整齐的两排牙印。
她到底属什么的?急了就咬人的习惯哪里学的?
霍司颜的眉头狠狠皱起,骨节分明的大手抬起女人的下巴,逼她与他四目相对。
洛星眼眶泛红,长长的羽睫上挂满了泪珠,分明哭了很久,令人心生怜惜。
一字一句,男人微沉的嗓音里,像是交织了无数复杂的情绪:“洛,星。”
洛星对上他的视线,又开始宣泄她的坏脾气:“我就属狗的,怎么了?”
后面三个字没能出来,霍司颜猛然低头吻住了她。男人唇齿间弥漫着薄荷的清凉,吻她的力道却带着强烈的攻击性,粗野而霸道。
这是一种近乎原始的占有欲,直到女人的挣扎变得无力,任由他掌控。
霎那间,时间仿佛凝固,只剩下彼此的喘气声和心跳声。
洛星终于安静了下来,连耳尖都红透了。
霍司颜见她面红耳赤,不禁轻笑:“谁让你咬我的,这是对你的惩罚。”
“反正感冒的人是我,你不怕病菌传染我更不怕。”洛星突然怒气上涌,双臂绕过他的脖颈,对着他的薄唇气呼呼地给他来了个回敬。
她的吻毫无技术含量,因为带着几分薄怒,更像是野兽间的啃咬。
大概连霍司颜也没预料到这个时候她竟然还会回吻她,他脸上的表情肉眼可见地愣了一下,等他反应过来,身体里的那只野兽就再也控制不住了。
正所谓来而不往非礼也。
大半个月不见,她身上的味道他的确想得紧。
霍司颜近乎霸道地扣住她,炙热的舌头化作武器将她的理智一点一滴全部吞噬,直到她无力抵抗,不由自主地本能回应他。
冰凉的瓷砖与火热的身躯形成鲜明对比,镜子上影影绰绰照出纠缠的人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