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服的大型犬。
"是真的..."有人小声嘀咕,"寒哥真的是被推倒的那个..."
众人交换着心照不宣的眼神,默默在心里给丁浅竖起了大拇指。
能把凌寒这座冰山融化成春水,这位姑娘果然不是一般人。
凌寒假装没听见这些窃窃私语,只是将丁浅的手握得更紧了些。
她的掌心有薄茧,粗糙却温暖,就像她这个人一样,朴实无华却光芒万丈。
"要不要去露台看夕阳?”他低声问,"比山里看到的差远了,但...勉强能看。"
夕阳将云层染成瑰丽的绛红色,城市灯火渐次亮起,像散落的星子坠入人间。
丁浅倚在凌寒肩头,忽然想起多年前那个坐在悬崖边的孤寂背影——月光下的少年与如今怀抱温暖的男人重叠在一起,恍如隔世。
"笑什么呢?"凌寒低头,鼻尖蹭过她发顶。
她抬手抚平他眉间褶皱,指尖描摹过每一寸熟悉的轮廓:"就是觉得..."声音轻得像晚风,"你怎么这么好。"
凌寒捉住那只作乱的手,在掌心印下一个滚烫的吻:"都是你的。"
薄唇游移到她戴着戒指的指根,"这辈子,下辈子..."
远处钟楼传来悠扬的报时声,惊起一群白鸽。
丁浅在他怀里转身,突然踮脚咬了下他下巴:"那说好了,下辈子我要先找到你。"
暮色四合,最后一缕霞光穿过他们交握的指缝,将影子投在身后,拉得很长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