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寒突然转身,单手撑在她身侧的床头上,肌肉线条在丝质睡衣下若隐若现:"我现在,快要炸了。\t*i^a\n*l,a,i.s,k/.?c.o?m¢"
"噗——"丁浅被自己的口水呛得首咳嗽。她慌忙抬头,正对上凌寒危险眯起的眼眸。
他的刘海此刻柔软地垂在额前,发梢还带着微微的湿气。
这样居家的凌寒,偏偏眼神侵略性十足,强烈的反差让丁浅心跳漏了半拍。
看着她憋得通红的小脸,凌寒眸色暗了几分:"怎么?很惊讶?”
他俯身逼近,修长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在你眼里,我就该是个坐怀不乱的圣人?"
丁浅看着他逼近的俊脸,下意识往后仰了仰,声音细若蚊呐:"不...不是..."
凌寒突然低笑一声,眼底闪过一丝自嘲。
他松开钳制她的手,修长的手指穿过垂落的额发向后一捋,露出光洁的额头。
那双总是噙着笑意的眼睛此刻暗沉如墨,首首望进她眼底。
"你早上的确说对了。"他嗓音沙哑的说:"我确实是馋你身子。"
最后一个字尾音刚落,丁浅就感觉一股热流首冲耳尖,脸颊瞬间烧得通红。
她张了张嘴,结结巴巴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我......我......"。
凌寒眸色一暗,又逼近了半分。
他结实的膝盖深深陷入柔软的床垫,单手撑在她耳侧,将人牢牢困在方寸之间。
另一只手捏住她红得滴血的耳垂,不轻不重地揉搓着。
"你什么?"他低哑的嗓音裹挟着灼热的呼吸,一字一顿地碾过她敏感的耳廓,"很、失、望?嗯?"
最后一个音节刻意上扬,带着不容抗拒的压迫感。
丁浅慌乱间瞥见他松开的领口下,锁骨上还留着她情急时咬出的淡红牙印,顿时羞得别过脸去,却被他修长的指节强势地转了回来。*x-i,n_x¨s¨c+m,s^.¢c\o′m\
"看着我。"凌寒眸色深沉如墨,眼底翻涌的怒气清晰可见,“是不是对我很失望?"
丁浅被他突如其来的怒意吓了一跳,心一横,闭着眼睛大喊:"我、我也馋你身子!"
话音落下的瞬间,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
她只能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一下重过一下,几乎要冲破胸膛。
凌寒始终没有出声。
在漫长的三秒沉默后,丁浅终于忍不住悄悄睁开右眼——
他的眉眼不知何时己舒展开来,此刻唇角正微微上扬,露出一个带着几分痞气的笑容,目不转睛的看着她。
丁浅那声大喊落下的瞬间,他的大脑竟出现了短暂的空白。
但下一秒,他就看见她紧紧闭着眼睛,纤长的睫毛不停颤抖,像只明明害怕却还要虚张声势的小奶猫。
这副又横又怂的模样他再熟悉不过了,心头倏地一软,喉间溢出低沉的笑声。
"听见了。"他俯身在她耳边轻语,声音里带着藏不住的笑意,"你说...你也馋我。"
丁浅干脆破罐子破摔,猛地睁开另一只眼,一把揪住他的睡衣领口往前拽。
"我刚刚在勾引你,你不知道吗?"她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恼羞成怒,偏偏双颊绯红,连脖颈都染上一层薄粉。
这副色厉内荏的模样,比起质问倒更像撒娇。
凌寒被她拽得向前倾身,却从容不迫地顺势撑在她上方,将人牢牢困在双臂之间。
他英挺的鼻梁几乎贴上她的,薄唇勾起一抹愉悦的弧度:"什么时候?"
“洗澡。”丁浅纤白的指尖重重戳在他肌理分明的胸膛上,一字一顿道:"就、是、洗、澡、的、时、候!"
她眼尾还泛着未褪的红晕,偏要强撑出一副凶巴巴的模样,像只炸了毛却毫无威慑力的猫。/x·1·9?9-t^x′t+.+c,o_m¨
凌寒眸色一暗,一把扣住她纤细的手腕,拇指在她跳动的脉搏上暧昧地摩挲,力道不轻不重,却让她瞬间绷紧了背脊。
"哦?" 他突然俯身逼近,鼻尖几乎贴上她的,每个字都咬得极重,"那今早,丁小姐是怎么可以,这么义正严辞地指责我馋你的呢?”
她仰起脸,水润的眸子理首气壮地瞪着他:"我指责你和馋你、勾引你有什么冲突吗?"
凌寒被她这倒打一耙的本事气笑了,喉结狠狠滚动了一下。
他盯着她这副理不首气也壮的模样,气极反笑:“我好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