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集了一群年轻的面孔，大多是十几二十岁的女孩，手里拿着她的海报、照片和签名本，在凌晨的寒气里，眼神却亮晶晶地紧盯着通道方向。看到姜瓷的身影出现，人群瞬间爆发出一阵压抑着兴奋的低呼。

“瓷瓷！瓷瓷看这边！”

“姐姐好美！”

“瓷瓷辛苦了！拍戏顺利！”

姜瓷的脚步下意识地顿了一下。她本可以目不斜视地快速通过，这是大多数艺人面对这种场景的选择。但隔着墨镜，她看到了那些冻得微红的脸颊和充满期待的眼神。她轻轻叹了口气，对身边的保镖示意了一下，主动朝粉丝聚集的方向走了几步。

人群立刻安静下来，屏息凝神。

姜瓷摘下了墨镜。即使素颜且带着长途奔波的倦意，那张脸在清冷的灯光下依旧美得惊心动魄，只是眉宇间少了平日在镜头前刻意维持的疏离感，多了一丝温和。她微微弯下腰，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中：

“这么早？辛苦大家了。”她的目光扫过一张张年轻的脸，“都吃过早饭了吗？”

粉丝们七嘴八舌地回答，有的说吃了，有的小声说没来得及。

姜瓷的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转头对身边一个年轻的助理小声道：“小杨，去买些热饮和早餐，分给大家。”她又看向粉丝们，语气带着点不容置疑的关切，“下次别这样了，凌晨太冷，容易感冒。找个暖和的地方，好好吃早饭，照顾好自己才是最重要的。”

“谢谢瓷瓷！”

“姐姐你也要注意身体！”

“瓷瓷你太好了！”

粉丝们感动又雀跃，纷纷递上本子和照片。姜瓷没有表现出丝毫不耐，接过助理递来的签名笔，快速地、一笔一划地签着名，偶尔抬眼对某个粉丝温和地笑笑。她的动作很快，但每一个签名都清晰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