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见过的难道还真的指望他来找我吗?想到这我使劲地摇了摇头,我要把这些期待都从我脑子里甩出去。
窗外的雨越来越大了,能见度居然在五米之内,从来没下过这么大的雨,如果继续这样,这个城市恐怕会被水给淹没掉。我打开灯,还好,暂时还没有停电。
烤火桶上的两只小狗可能是缓过劲来了,这会开始奶声奶气地叫起来,看来是饿了。找出来两个之前准备寄给佩佩的奶瓶冲上羊奶,好在我这些都备了有。它们闭着眼用前爪扒拉着瓶身,“咕咚咕咚”的吞咽声在空荡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墙上的时钟指向八点半,距离午夜还有三个半小时。我冲了澡,把湿发裹进毛巾,看着镜中脸色苍白的自己——该来的总会来,至少此刻,怀里有温热的小生命,桌上有陆海天寄来的物资,而窗外的暴雨,正在为旧世界奏响最后的挽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