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像是一只受惊的小猫。
我尽量放轻动作,将药膏均匀地涂抹在乌黑的手掌印上,药膏冰凉,她的皮肤滚烫,形成鲜明的对比。
她身体紧绷,几次都想往后缩,我低声问:“是不是疼?要是疼你就说。”
她摇了摇头,没说话,只是把头埋得更低了,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好不容易敷完药,她像是如释重负,长舒了一口气,急忙就要提裤子,动作比之前快多了。
“等等,药膏还没干透,先晾一会儿,吸收了效果才好,等幽鼠回来了再穿上也不迟。”我连忙阻止,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
她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听了我的,只是催促我:“那你……转过身去,别……别偷看。”
我转过身,背对着她,心里五味杂陈,既有尴尬,又有担忧,还有一丝莫名的情绪在心底翻滚。
幽月长得漂亮,身材也好,这我一直都知道。但现在这种情况,我脑子里却控制不住地冒出一些乱七八糟的想法,这让我觉得自己挺不是东西的。
“现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好一点?”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开口问道,声音有点干涩,像是喉咙里卡了什么东西。
“凉丝丝的,没那么痒了……感觉……舒服多了。”她的声音很轻,似乎还带着一丝劫后余生的庆幸,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羞涩。
“药效还挺快,但这只是治标不治本,”我叹了口气,语气沉重,“要彻底驱邪,还得找到三线魂虫,那才是关键,是唯一的解药。”
“那……敷药的事,你……你可千万别跟别人说啊……要是传出去,我……我还怎么见人……”幽月的声音更低了,带着一丝恳求,还有一丝难以启齿的羞涩。
我连忙保证:“放心,我肯定不会说的,打死也不说!我发誓!”
话音刚落,旁边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像是有人在朝这边飞奔。
幽月像是受惊的兔子,猛地提起裤子,手忙脚乱地系着腰带,慌乱中差点把扣子系错。
我也慌了神,连忙抓起一把泥土,胡乱地往手上抹,想把残留的药膏擦掉,可越擦越脏,手上沾满了泥土和药膏的混合物,黏糊糊的,看起来更狼狈了。
幽鼠几乎是同时出现在我们面前,他手里高举着一样东西,兴高采烈地喊道:“远峰!快看!我找到了!”声音中充满了兴奋和激动。
他手里抓着一条肥硕的绿色肉虫,足有手指粗细,头部还有两根黑色的触角,在阳光下泛着油亮的光泽,正是金钩虫!
我小时候在农村见过这玩意,一眼就认了出来,这东西可不好找。
三线魂虫就吃这东西,找到了金钩虫,离找到三线魂虫也就不远了!这本该是件值得高兴的事。
可眼下这情况,我实在高兴不起来,甚至有些心虚和紧张。
我和幽月刚刚才经历了一场“秘密行动”,幽鼠又在这个节骨眼上出现,我们都还没从刚才的尴尬和紧张中缓过神来,气氛有些微妙。
我脑子有点短路,反应慢了半拍,一时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愣愣地看着他。
幽月的脸更红了,像是熟透的苹果,头也埋得更低,几乎要缩到地缝里去,眼神闪躲,完全不敢看幽鼠,明显做贼心虚。
我手上还沾着泥土和药膏的混合物,黏糊糊的,更让我觉得不自在,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幽鼠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他微微皱起眉头,眼神在我们两人之间来回扫视,像是在探寻什么秘密,又像是想问些什么。
但他最终还是忍住了,什么也没说,只是把手中的金钩虫举得更高了些。
我回过神来,连忙搓了搓手,把手上的泥土和药膏搓掉,可还是觉得黏糊糊的,很不舒服。我强压下心头的慌乱,装作若无其事地走过去,看向他手中的金钩虫。
“远峰你看这虫子,长这么大,我还是头一回见。”
我嗯了一声,为了缓解尴尬,抢过话头:“这虫子叫金钩虫,专吃芝麻叶子和青灵草,咱们要找的三线魂虫,就指着它了!”
幽鼠挠挠头,说道:“青灵草?在哪呢?我没注意啊,我光顾着找这虫子了。这虫子是我在一堆长得像杂草一样的植物那里找到的。”
“走,你带我去看看。要是找到了青灵草,咱们可就离找到三线魂虫不远了!”我一听有戏,顿时来了精神。
我刚要抬脚,就感到衣角被拽了一下。
我回头,看到幽月站在原地没动,她低着头,刘海遮住了眼睛,看不清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