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一回女人。”
“啥?人鬼殊途,你这是妄念!”我道。
“恩公,我求求您了,我不是要一直缠着他,就一晚,我与他夫妻一场,这么多年过去,我实在是想念他,可他脖子上戴着辟邪的法器,我连进入他的梦境都做不到,您就行行好,帮帮我吧!”
“就一晚上,吸不了他多少阳气,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