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到来,反而对做演出服很感兴趣。
“文工团自己不做演出服吗?怎么还要大院帮忙做呢?”
“我不太清楚。听说是有大型慰问演出的时候,其他文工团会和咱们部队文工团大联排,咱们跳他们的舞,就由对方准备服装。来了以后,把服装留给我们。他们跳我们的舞,就由我们准备服装,到时他们带走。也是一种交流。”
“倒是个妙招。”
祝云媱以前没听过这种形式,不知道是传统,还是这次活动的独创,但听上去很有新意。
原本她就打算要逐步进入服装产业,这似乎是个契机。
说干就干。
祝云媱挽着邹妹去找秦婶了。
邹妹看她拎着茶叶蛋,以为她要借花献佛,还有些舍不得:“嫂子,这是今天的新鲜蛋。”
“嗯,晓得了。我不给秦婶吃,咱们路上走着吃。”
祝云媱一手一个鸡蛋,相互一磕,很顺利就剥开了壳。
但想找秦婶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家里没人,文工团排练的地方也没有人,还去了一趟食堂,依旧没看到人。
邹妹还嘟囔呢:“该不会,她猜到我们吃光了茶叶蛋,人就躲起来了吧。”
祝云媱也是见识到这个时代沟通的不便利性。
找不到人,事情就只能搁置。
若是放在后世,随时随地一个电话,还有人联系不上的?
好在,她们绕了一圈之后,遇到了班车司机老张。
听他说,秦婶跟着文工团的赵团长,出去挑布料了,不在大院里。
这事只能暂且搁置。
兜兜转转一圈,告别了邹妹,祝云媱一个人回了四合院。
时间过得很快,日头都要下山了。
她进院子没有看到小张的人,却听到客卧阳台院子里传来了哗哗水声。
想到以后自己要睡在这个屋,她没多想,就推门而去,想提醒小张以后洗东西别来小院子。
“小张,洗什么呢?”
门被推开,一股带着潮气的晚风,涌进屋内。
通往院子的门大敞着,能够清晰的看到院子里的场景。
封朔刚好拎起铁皮小桶,往头顶哗啦一浇,凉水如注冲刷着他线条明晰的肌肉,淋过胸膛……
头顶的短发抓不住水,耳朵下巴,都滴滴答答,悬着水珠。
夕阳西下,他一甩头,飞出去的水珠折射着金灿灿的落日余晖。
封朔的身材是真的好。
宽肩窄腰。
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看上去力量感十足的肌肉,抱起来的时候却是安全感十足,也没有那么紧绷。
封朔放下铁桶,侧头看了过来,先像是要确认一般,瞥一眼穿在身上早就被水打湿了的裤衩,才缓缓开口:“看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