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补,怎么能擅离职守?”
秦婶怕文雯走了,让京市人看笑话,所以坚决不放人。
郑红梅气炸了,京市的节目重要,她们自己文工团的节目就不重要了吗?
为了伺候那么几个祖宗!把她们的计划搅成一锅粥了。
“哪里擅离职守了?她们的领舞不就在这里吗?是手抬不起来,还是腿断了?帮一次两次,还帮上瘾了,那要不要把位置直接让出来?”
“郑红梅,你说什么呢,要影响团结的!”
“不是你先开的头吗?”
秦婶和郑红梅吵着吵着,竟然就扭打了起来。
秦婶一个没留意,直接从舞台边缘摔下去,四脚朝天,屁股都摔肿了!
“哎呦——”
秦婶一声呼痛。
周围人手忙脚乱地跑过去帮忙。
里三圈外三圈,把秦婶围了个水泄不通。
沈茜在一旁看着,嘴角渐渐就勾起来了。
……
转眼就到了聚会那天。
封朔不休假,等完成工作后,才能去骆卫国的宿舍。
他出发的时候,祝云媱的房间门还没有打开。
都数不过来,自己到底有多少天,没看到醒着的祝云媱了!
要不是,曾小芹会在面前时不时说,嫂子这个,嫂子那个……
他都要怀疑,祝云媱是故意在躲着自己,就等六个月时间一到,直接提交离婚申请呢!
“表哥,嫂子说了,今天我们三个一起去吃饭。你和杨连长结束后,再过去就好了。”
曾小芹看他望眼欲穿的模样,好心提醒了一句。
本来封朔听到“我们三个”,还以为是祝云媱,小芹和自己,听了后半句才知道说的是邹妹。
心里顿时堵得慌。
“知道了。”
封朔走后不久,祝云媱伸了个懒腰起床了。
她梳洗妥当,换了身米色中袖的长裙,带了一点点设计感绣花的高领,整个人都很精神。
曾小芹一看见,咔嚓就是一张照片。
“嫂子!你真好看。”
祝云媱没好气地笑:“像你这么拍下去啊,一天就得用一卷胶带吧!”
“那怎么了!相机是我自己的,胶卷也是我自己的!我省吃俭用,不买衣不买鞋,工资都花在这玩意上了,自然是想拍谁,就拍谁了!”
曾小芹理直气壮。
祝云媱觉得有道理,朝她竖了大拇指。
一上午艳阳高照,曾小芹独自出去拍了点照片,又去筒子楼接了邹妹过来汇合。
祝云媱到空间里找了找,挑了两只不大不小的黑皮西瓜,作为聚餐时的礼物。
又简单做了一大锅的打卤面。
刚吃过饭,天色就变了。
看着漫天密布的乌云,本想优哉游哉散步去的三人,只能临时改了计划,坐在檐廊下,闲唠嗑。
说着说着,邹妹就提到秦婶摔了一跤的事情,还说导火索就是沈茜欺负文雯。
祝云媱一听,眼睛就眯起来了。
舞蹈演员,腿伤,摔倒,欺负……这几个关键词,一组合起来,妥妥就是书里绿茶惯用的手段。
如果,摔倒的是沈茜,被污蔑推倒她的人是自己,那就变得很有趣了。
别怪她心眼小,会联想到这种事情。
人生就怕万一!
万一,被她猜中了呢!
都猜中了,还不做点准备工作,恐怕更要后悔死!
她咬唇想了想,该怎么准备呢——